“不必!”只听柳漪厉声拒绝了冬暖故的好意,并未放下那捂在脖子上的手,一张娇颜被气得又红又白。
就在这时,前去李一住的屋房找证据的覃侍卫长回来了,冬暖故微扬嘴角再看了柳漪一眼后将目光移到了正大步往厅子走来的覃侍卫长身上,见着他右手里提着的一只蓝布包袱,她嘴角的弧度扬得更高,却在开口时又尽数转化为紧张道:“覃侍卫长回来了,是否能还小王妃一个清白了?”
覃侍卫长的面色极为阴沉,阴沉沉地看了面色又红又白的柳漪一眼后,将手里提着的蓝布包袱递上给了冬暖故,微微垂首道:“找着这两样物事,还请世子夫人过目。”
冬暖故眼底有笑,呵,她要的东西,回来了。
覃侍卫长的面色极为阴沉,阴沉沉地看了面色又红又白的柳漪一眼后,将手里提着的蓝布包袱递上给了冬暖故。
冬暖故接过包袱放到了桌上,所有人都屏着呼吸看着她打开包袱,尤以李一屏息最为厉害,只见他紧紧盯着桌上的那只蓝布包袱,柳漪亦然。
冬暖故的动作有些缓慢,似无意又似故意,包袱打开了,只见她的手一伸一抬,继而见她的手里赫然拿着一只白玉镯子,玉质上乘,绝不是李一一个小小家丁能有得起的。
也是在那一瞬间,一直紧绷着身心的李一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柳漪则是睁圆了双眼,惨白着脸色震惊万分道:“这不可能!”
不!这不可能!这个玉镯子明明是她让李一藏到冬暖故屋里当做证据用的,明明就确定了没有任何人发现,怎么会出现李一屋子里!?这绝不可能!一定是有人想要害她!
柳漪一时情急之下竟是将脏水泼到覃侍卫长身上,用手指着覃侍卫长道:“是不是你想要陷害我!?”
覃侍卫长完全冷了脸,“小王妃怀疑我做的手脚,而我是王爷让留下的人,小王妃的意思是怀疑王爷?”
覃侍卫长一句话噎得柳漪无话可说,只听冬暖故在这时又道:“瞧小王妃的反应证明这只玉镯是小王妃丢的那只无疑了,包袱里还有小王妃的一件衣裳,小王妃要不要亲自过来看看是不是小王妃的,以免小王妃又该说我信口雌黄。”
包袱大开着,胡乱塞在里边的鹅黄色纱衣与此刻柳漪身上穿着的鹅黄色衣裳极为相似,若说不是她的,只怕也无几人相信。
证据确凿,这就是说,小王妃与李一当真有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众人的惊骇程度较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