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他他他,没了男人的命根!?
“你——”事实被人好不忌讳地说出口,司空明的心如被人狠狠地捅了无数刀子,让他一时气得气血上涌,竟是气得一口血喷了出来。
“啧啧,小王爷这是怎么了?我说的不过是事实,小王爷接受不了了?”冬暖故的轻笑声此刻让屋里的所有人都觉得有些可怕,因为他们从没见过哪个女人能面对这样的情形是面不改色,更从没在哪个女人身上感觉到一股如刃般可怕的气息。
“其实我只是想夸赞小王爷,赞小王爷这个丈夫当得可真是好,在自己的妻子与自己的手下**之后还能如此细心地调教妻子到了军中如何好好地侍奉那些饥渴的军人。”冬暖故并未打算就此放过柳漪,她从不是心慈手软之人,恨能助人成魔,柳漪已恨她入骨,今日若是放了柳漪,不论柳漪有没有这个本事成魔,她都不会给自己的留下树敌的这么一个可能。
她说过,没有触犯到她底线的,她可以忍也可以不在意,而柳漪已经大胆得想取她的性命,那就怨不得她心狠手辣。
至于司空明,一个虚有其表的废物而已,留着他比取了他的性命能更让他痛苦,一个男人没有什么比他们传宗接代的玩意儿重要,死多简单,她就是要让司空明痛苦耻辱地活着,这是作为他欺辱司季夏的代价。
至于余氏,有什么比她看着她这个宝贝儿子痛苦而更痛苦的事情?司空明是她在这个羿王府里的王牌,没了司空明就等于没了羿王爷的偏爱,她这个王府女主人的位置又能坐多久?无需她再出手,单就羿王爷的姬妾就能玩死她。
更何况,余氏母子能得到羿王爷的偏爱又能有多少,若羿王爷真的偏爱他们母子的话,又岂会对司空明的伤不闻不问,若他当真宠爱余氏的话,又怎会将她禁足?
其实他们自己最清楚自己在羿王爷心中的分量。
“冬暖故你敢!?”柳漪被司空明蹂躏了这些日子,她似乎对她的身子被人看去已经麻木,此刻努力坐起身时不是去拿衣裳来穿上,而是作势就要往冬暖故扑去,狰狞的模样好似要将冬暖故撕碎一般。
这一回,冬暖故没有避让,就任柳漪这么狠狠掐上自己的脖子,只见狰狞的恨意在柳漪的瞳眸里放大,听她尖声道:“冬暖故,上一次在寂药你惩办不了我,这一次也一样!”
“呵呵……是么?”就算被柳漪紧紧掐住了脖子,掐得就快无法呼吸,冬暖故却还是在笑,面上不见丝毫惊恐的神色,反是见她飞快地抬起右手,移到柳漪面前,只见她指尖有细白的银光伴着她的动作在柳漪的左脸颊上迅速晃过。
刹那之后,只见柳漪忽地松开冬暖故的脖子,转为抬手去抚向自己的左脸颊。
“啊——”柳漪嘶喊出声,指尖颤抖地碰着自己的左脸颊,她只觉自己的左脸颊疼得像是烧起来了一般,指尖一碰上,便沾了满指尖的血水,这使得她的声音更尖锐了,“冬暖故你,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