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冬暖故松手了,这一回司季夏却不松手了,他紧搂着她的肩,好像不打算松手不让她从他怀里离开似的,冬暖故便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催他道:“傻木头,松手。”
司季夏沉默,非但没有松手,反是将冬暖故搂得更紧了。
“……”冬暖故则是改拍为掐,边轻掐着司季夏的手背边道,“松手,傻木头。”
“不松。”司季夏说话了,说的话却出乎冬暖故意料。
“……?”冬暖故以为自己听错了,“傻木头,你说了什么?”
司季夏却是不答话了,只是将下巴轻抵在冬暖故的头顶,微微抿了抿唇。
“好了,松手,赶紧把湿衣裳脱下来。”冬暖故语气温柔缓和。
果然还是她听错了。
“阿暖……”司季夏还是不松手,只是轻轻蹭着冬暖故的头顶,“阿暖帮我脱,可好?”
冬暖故一怔,因为她听出了司季夏声音里的异样,与此同时也感受到了与她紧紧相贴的司季夏的身体某一处正在发生着明显的变化。
“阿暖,可好?”司季夏轻蹭着冬暖故的头顶,又问了一遍,竟是带了些……撒娇讨好的味道,以及——
欲望的味道。
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在司季夏身上感觉到这样的变化,但每一次,冬暖故还是会有些紧张,这一次也不例外。
就像司季夏每一次面对她突然的靠近与亲吻就会紧张一样,冬暖故也会因他的欲望而紧张。
因为太在乎,所以紧张。
为人妻子,自然要做妻子当做的事情,冬暖故没有推拒司季夏,只是耳根滚烫,在司季夏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赧道:“傻木头,你不松开我我怎么帮你?”
“好。”冬暖故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司季夏便十分果断地松开了她的肩,便是连回答都十分果断。
司季夏目光灼灼地垂眸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冬暖故,这一次,冬暖故可没有抬头看他,似乎生怕对上他那双炽热的眼眸会让她更加面红耳赤似的。
冬暖故的手有轻微的颤抖,但她的动作很快,因为她知晓现下不是她羞赧得放慢动作的时候,她担心她的平安会着凉。
冬暖故很快便替司季夏脱掉……
正在冬暖故的手指只差一分就要碰上司季夏的裤头时,司季夏抓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