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细声问道，有些半开玩笑。

老五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却非常认真，见四周没人，压低了声音：

“我依旧保留了我原先十几岁时的形态，变不了，除了七伏星，其他七星都始终保留了自己修仙练道之前的样子。”

“说句实话，灵儿是什么时候成为你的仆女的？”

说到这，灵儿的脸色有些复杂。

老五也是沉默了一会才回答了这个问题。

“灵儿还是凡人的时候只是个出生在贫寒山村的小女生，那是６００年前的事情了。”

“我参与了巨魔之战，而后又被巨魔击落到了灵儿的山村附近，索引灵儿当时在山上砍柴，现了我，把我带回了家中，她照顾了我很长一段时候，直到巨魔之战结束。”

“仙主.....你.....。”

灵儿想说什么可又止住了，她的表情特别为难。

老五突然不说话了，捧起桌前的热茶喝了几口，仿佛这一段往事不堪回。

灵儿后来说话了，接着老五刚刚的话往下讲。

“后来我中了巨魔的邪气，就连人间的最高强的驱魔师都救不了我，仙主说我的肉体已经没用了，但灵魂还可以留下，于是把我带到了天界，让我成为她的仆女，跟随她一同修炼.....。七星之中，仙主是唯一一个有凡人仆女的，这事情在天界也存在争议，可仙主却从来都不介意。”

“因为我也是凡人所化。”老五突然打断了灵儿的言。

“天明，你要知道，每一个七星都是凡人所化，因此我从来都不介意灵儿是个凡人，其实七星并不是正统的天界之人，而是由人间升格上来的。”

老五能够把这么多事实真相说出来天明还是挺意外的。

仙和人向来存在距离感，而老五却已经不在乎这个界限了。

老五之前会有不满并非有人把她当作人来看，而是把她当作小孩一样看待。

老五虽然留存着童子的个性，但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极其成熟的。

天明和老五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她对老五的个性也算很了解了。

而灵儿是个很忠实的仆女，对老五一向照顾有加，这个天明平常是看在眼里的。

“你们七星有先后顺序吗？”

老五点点头，回答说：“按照先后顺序，二灵星是第一个，随后是二魁星，三符星直到七伏星，我是第五个加入七星的，因此叫老五，二灵星是１４００年前加入了，二魁星是１３００年前，而我是１２００年前。”

“哦？那你出生在那个朝代呀？”

老五想了想，摇摇头，已经记不清楚了。

“我那时还小，只知道那时候经常战乱，我还是凡人的时候，是个公主，但那个国家后来被巨魔踏平了。”

“所以你才加入巨魔之战的对吗？”

老五点了点头，说：“对的，我和巨魔的恩怨千年前就已经种下了。”

“这一次巨魔复活了，你们打算如何处理？”

这个问题虽然敏感，但天明必须要弄明白。

七星是巨魔的前锋势力之一，他们的行动从某种意义上左右战争的成功与失败。

天明的这个问题让老五脸色一沉，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天明，你怕死吗？”老五后来反问道，天明一怔，神情也严肃了起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战争无论如何无法避免，只是范围大小和位置的问题了，你作为契约人，这种事情肯定也会收到牵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