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重她私交宋人,本来是‘里通外国’之罪。如今我们又是借刀杀人,嫌疑可以撇个干净。”苏妃阴笑道。
“我在宋朝那边有个朋友,姓高。官拜虞侯之职,正好管他西坪铁将营。”
“虞侯是什么官?”
“一方军事长,握有兵权,下辖几个县,乃地方军队。”
“关系铁嘛?”
“这年头,什么叫铁,什么叫不铁?有道是,‘天下熙熙,皆为利驱。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有银子,什么事情不好办?”老贼阴险地说。
“银子是当然,”苏妃道:“这件事要办成了,沥双前进路上第一块拌脚石,也是最大的一块,就搬掉了。”
“我可要高虞侯在沥重必经之路设伏。沥重去宋境请铁匠,必携财物,又不能带过多人马。高虞侯可以十倍之军,出其不意,务求一击必杀,不留活口。那高虞侯又请了军功,又得了钱财,何乐而不为?”老贼道。
“如此甚好!”苏妃赞道。
“我只要她沥重出行的日期时辰,行走的路线。”老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