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姐可没你这两下子。”
“她专文,我习武,自然不同。”沥重貌似不经意道。
“专文?说出话来也没水平呀?哪像你,三生万物必坚持,道理深去了。”
“她咋没水平了?”沥重很有些好奇。
“噢,我刻个凤站那儿,她问为什么不飞?鸟是能飞。可在天上时候多还是树上时候多?世上东西,没个观察劲儿,说话哪能有水平?”
“你还是想她了。”沥重还是有点酸。她可从来不是小心眼的人,话一出口,自己觉着后悔。
“是想了。可没什么劲。”三横认真道,他神经还是有几分紧张。人一紧张,智慧就被压缩了,所以也听不出来沥重话里的意思。
“看来跟你交往还挺不容易。说个话还得留神。”沥重摇头道。
“我就这么一说,哪有那么矫情?”
“后来呢?”沥重又追问道。
“没有后来。”
“哎,我衣服烤好了,你呢”沥重问。
“我早穿好了。”三横道“只是不敢回头看。”
“回头吧。”沥重说:“我也穿好了。”
三横回过头看,只见沥重头披着,没有了丑七怪八的胡子,也没穿她了那付从来不卸的盔甲,平添了许多妩媚。只是脸白如纸,更显我见犹怜,楚楚动人。三横一时看呆了。心想,这人眼睛怎么这么有神,又大又亮。鼻子那么高,骄傲地挺着。整个脸盘,宛如天边明月。不,明月在天边,可望不可及。沥虫可是就在近前。啊呀,世上哪有这么漂亮的虫子,活活是天仙下凡嘛。王三横一下子,眼睛都看花了。。
“看什么呀看?”沥重嗔道。
“你别说,你不穿铠甲,比你姐姐还好看一百倍。”三横说罢赶紧转过头去,心里,嘣嘣直跳,道罢嗫声。
“你是真心的?”沥重赶紧问,
“这个,这个,不是,不是。”三横也不知道自己还敢这么说,一时窘迫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