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这五十人派给沥将军作车夫。以为疑兵。让金人误信夏兵从铁匠营取箭,而另外那两千人走还斛山乃是宋境。我必当歼之!”岳帅道。其实就是这五十人,他也动足了脑筋。领队的叫王横,乃自己新收不久的贴身护卫,胆大心细,武功高强,但无官阶。派王横是要确保临阵指挥得当。但不能用在册的高官良将。
“好!”众将听岳帅此言皆击节叫好,包括牛皋。此人一向不服人,只是岳大哥说话,从来言听计从。
“现在我不耽心还斛山一役,却顾虑铁匠营。因为金人劫箭,必不在宋境。定要等到运箭车队进了夏境才行一攻。否则他们同时挑战宋夏两国,乃兵之大忌。”岳飞道。
“岳帅,”此时沥重悬的心完全放下,“岳帅能有如此准备。令沥重无限感激。至于铁匠营二百金兵是否我设一计?”
“沥将军请讲。”岳飞道。
“我车队去铁匠营时,装了满车箭杆,对外人是准备配铁匠营箭头的。此时我有一百二十人。加上宋军五十,便是一百七十对金兵二百。仍无胜算把握。但估计金兵就是对我百二十人,也无胜算。故他必设埋伏。从铁匠营入夏境往北,特别是去于庐,只有一处可以设伏。乃为一面坡。此地故名思意,一边傍山为密林缓坡,下瞰驿路,正好设伏。而另一边乃是急坡。金兵从密林攻我,是以上打下。而运兵器的车马,不可从急坡再向下走,只能束手就擒,此乃金兵之计。”
“那你一百七十打二百,不是更加不济?”牛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