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五人面色严肃,步入大厅时步伐略显急促,声音有些嘈杂,还伴有当啷当啷的铁链子声响,就好似黑白无常午夜进来勾魂一样,伸手的四人也没有掩饰自己的武器装备,都暴露在手中,没有乘坐电梯,而是一步一步走上楼梯。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分钟,全程无交流。
为的人终于出现在走廊之中,短、高个、目光中带有挣扎的暴戾。
这声音在午夜中格外刺耳。
刘一水和丁煜坐在沙上闲聊,谢刚站在旁边,背着手,盯着丁煜,有句话叫:这个人行不行,要看他的对手行不行,即使丁煜和刘一水根本赶不上对手,但也是对话的双方,以至于比他高一辈分的谢刚,只能当成看客。
“来了!”丁煜耳中传来铁链子声音,微微笑道。
“呵呵…”刘一水有点摸不到底,没说话。
“…”谢刚在旁边一言不,看刘一水的表情,就要转身出门,看看外边是什么情况。
这铁链子与地面的摩擦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让人心烦意乱。
“咯吱…”谢刚伸手把门拽开,那五人也恰好走到,他原本面色严肃,随时都要掏枪的准备,在开门的一瞬间,微微一愣,等看清对面的人,下意识夹紧裤裆,头上有些冒汗,语气颤抖的问道“王哥、李哥…你们怎么来了?”
“手!”这四人其中的一人,皱眉呵斥。
“是!”谢刚登时把放在怀里的手抽出来,双手笔直的放在裤线上,整个身体如同铁板一般,绷的很紧。
不仅仅是谢刚,就连刘一水都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看向门口的时候,眉头紧皱,脸色黑了,他本想站起来打声招呼,可想到是自己的主场,就把气沉住,坐在沙上。
“水哥,您看我找的人怎么样?”丁煜没有半点嘲讽,就是普通的疑问。
“硬,确实是硬!”刘一水嘴唇微微颤抖的回道。
丁煜得到回答之后,紧跟着站起来,迈步穿过十几米宽度的办公室,也是一脸笑意,双手迎上去笑道“各位哥哥们,给你们添麻烦了,不好意思…”说话的同时,毫不避讳的把银行卡掏出来,就在谢刚眼皮子低下给送过去。
“别他妈扯犊子,以后少点整事就行,你们快点办,我们在外边等着”这人皱眉呵斥道,没和丁煜握手,就是无所顾忌的接过卡,放在兜里,随即抬头看了眼谢刚“你出来跟我们唠唠呗?”
“这…”谢刚登时有些为难,回头看了眼刘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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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谢刚转过头,就被其中一人拽住谢刚,把他往外拉“过来吧,刘一水这么大人了,用不上你…”
丁煜见此机会,把为的一人抓进房间,紧接着把门关上。
“凑…你轻点,手铐子脚镣都带着呢…”闫星君絮絮叨叨的嘀咕了一句。
“水哥,这是我弟弟,闫星君!”丁煜笑着介绍了一句。
“小兔崽子…”刘一水咬牙骂道,他声音不大,两人也没听见。
“水哥,我早就听过你,上学的时候就听过,是我偶像,这么多年本想见一面,可我进去的时候,你已经出来了,要不然我给你伺候槽子,你肯定能喜欢…”龟哥步伐沉重的往刘一水那边走,脚铐依旧有摩地的生意。
今天去探监的时候,得知阿圳是和丽丽在一起,他就已经把后路想好了,自己和刘一水没有对等条件,谈判不对等,暴力实力又差太多,所以只能二者结合来应对,人选:自然是人鬼不惧的闫星君最为合适。
当然,丁煜知道这是一步棋,更是一步险棋,至于能不能奏效他心里也没底,直到现在心里也是扑通扑通乱跳,只不过脸上必须装作自信的样子。
今天下午丁煜对他说的四个字就是:我需要你。
监狱虽说是密不透风,但是出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犯人突疾病,并且监狱的医疗水平不能进行有效救治…
再者说,惠南市屁大个地方,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别的监狱都是有固定探亲时间,惠南市就没有,因为往上算几辈,犯人和管教可能是一家。
门外的那四人,正是监狱管教和押送他就医的狱警。
“煜哥,水哥不搭理我…”闫星君坐在沙上,扭头看了眼丁煜。
他闻言,从兜里掏出一把匕给闫星君扔过去“当啷…”匕正好砸在刘一水和龟哥前方的茶几上。他点了根烟,完全是世外高人的样子,也不参与。
闫星君拿起匕,龇牙笑道“水哥,听说你把我兄弟绑了,商量商量,给他放了呗?”
“…”刘一水攥着拳头,一言不,心里都快气炸了,他,居然和一个不知名的晚辈在一起说话,传出去都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