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记忆从一开始就不停的交织灌涌进来,不停的记忆不停的遗忘,新的进来旧的出去,不住的想起再不住的深深遗忘,循环反复中那些始终忘却不了念念不忘的便成了伴随一生的,忠实的,亲密的,牢不可破的打上了私人烙印的我们。
不要去管它是否有夸张放大抑或片面狭隘的过滤嫌疑,这就是回忆中的我们,亦可以理解为我们对自身做出的不可忘的自我认知。
那天的梦是个什么样子的?
一只名为飞机的大鸟在平流层里翱翔于天际,在那片赤金色的晚霞中,她温柔的眸子是恢宏的蔚蓝海面。那一望无垠的海岸线是我对于她痴迷的一颗赤诚的心。
现在的她,阖眼浅睡,呼吸匀称,一只手轻轻的握在我的手里。蹭着她骨节分明的手背,指缝里是凉凉的温润,像一碗盛夏里滑滑的凉果子一样舒适,好吃到放在嘴里含在舌尖使之慢慢温暖柔嫩。
王之夏睁了眼,她靠在椅背上的头稍稍偏过来一点,静静打量过来的目光微笑着凝视。
傻看什么她说。
这两片迷人润泽的红唇依旧这样好看,娇艳到仿佛能够随时吐露芬芳。
上次就这样看你。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不是睡着了么?
那我现在不是醒了么?
王之夏侧过来的光滑脸颊还是有一丝顽皮的发在缠绵,抬手帮她理顺后便有些不大舍得拿下来,拇指和食指留恋在她的脸上小心地摸了又摸,总觉得像似又白日做梦了。
你咬我一口吧!楼主毅然决然提出了一个受虐待的请求。
为什么?王之夏眉梢轻抬,随即又勾勒出两弯新月,左手覆上来引着她脸颊上不安份的手递到唇边淡淡一吻。
这个淡淡的吻像是烙在了心尖,刷得一下立马勾起了某些蠢蠢欲动的想法。昨晚姑姑表示同意了把楼主送过来暖床的提议,可不就真是暖床一点都不差的暖床。
你手刚刚有些凉......
所以?
所以不能厚此薄彼。
慢慢倾身凑了上去,贴住王之夏的唇含住,她微微闭了眼,长长的睫毛顺下来轻轻颤,嘴角荡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胡闹,知不知道这是哪里?
一个名为飞机的大鸟肚子里,它能把我们带到星际宇宙里。我们带上子嫣去银河系里定居好了,我们三个不分开。
那你妈妈怎么办?
她有老爸。
你这是拐带妇女儿童。
那你要不要我拐?
万一拐了,你不要我们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