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这样才好!”
颜夕一愣,随即也笑得自在了些:“我记下了。”
“还有一个,若真留下了,以后咱们说话你也别一口一个‘奴婢’了,我听着就累……”
“那就一起去。”苏夏至笑着拉起了她的手臂,便往外走边说道:“我随意惯了,你若看着几个小丫头投缘愿意留下那是最好,若是不愿,也别勉强……”
“那就一起去。”苏夏至笑着拉起了她的手臂,便往外走边说道:“我随意惯了,你若看着几个小丫头投缘愿意留下那是最好,若是不愿,也别勉强……”
“对,就这样才好!”
颜夕一愣,随即也笑得自在了些:“我记下了。”
“还有一个,若真留下了,以后咱们说话你也别一口一个‘奴婢’了,我听着就累……”
“那就一起去。”苏夏至笑着拉起了她的手臂,便往外走边说道:“我随意惯了,你若看着几个小丫头投缘愿意留下那是最好,若是不愿,也别勉强……”
“我和您一起去吧,哪有让小姐过来见奴婢的道理。”颜夕忙起了身,放下臂弯中挎着的小包袱要跟着她出去。
“不大啊,比我还小呢!”苏夏至知道她尴尬什么,于是拉着她又坐了下去:“你且坐着喝茶,我去把几个丫头叫过来,你瞅瞅。”
所以颜夕一说自己的年龄,便红了脸。
因此很大一部分都是拿着出宫的那些银子孤老终生。
毕竟是在宫里待过的,而宫里的女子在外人的眼中便都是皇帝的女人,这样的女子谁愿意娶?
如颜夕遮掩入了宫呆上几年再放出来的女子也并不多,而她们不管娘家背景如何,出来以后都并不好嫁人。
而像安静那样至死都未嫁的可以说少之又少。
古时女子嫁人都早,定亲更早。
“奴婢今年二十了……”这个年龄一说出,颜夕的脸便一片通红,羞臊无比的垂了头。
“哦——”苏夏至松了口气,拉长了声音点了头:“那你今年多大啦?”
“只是皇后娘娘仁慈,对宫里的宫人内侍都是再好不过了,奴婢只是想到临出宫前皇后娘娘嘱咐奴婢的话才有些失态了……”
“奴婢没有那个意思!”苏夏至的话还未说完,颜夕便又站了起来,对着苏夏至低头说道:“奴婢已经到了放出宫的岁数,原本就该今年出去的。”
“算了,我还是有什么说什么吧。”苏夏至把手放下,看着颜夕说道:“我是看你眼中神色不舍,若是你舍不得离开皇宫,回去就是了,我这里再给孩子们请师傅……”
“我不是不放心你的手艺,而是……”
事实上她的手也确实是在拍脑门……
头一次和宫里的女人打交道,苏夏至听着对方口中一句一个‘奴婢’就觉得头疼!
“一早儿娘娘就对奴婢说了,奴婢十五岁进宫,一直在尚衣局当差,娘家是安南郡的颜家,祖传便是颜家绣法,这个,只要夫人您信得过奴婢,几位小姐的针线活,奴婢还是可以教的。”
“颜夕……是吧?”抬手倒了杯茶拉着她坐了下去,苏夏至才开口说道:“我呢,有三个女儿,需要请个师傅交给她们些针线活……”
嗯?这是什么情况?苏夏至看着她的表情,心里就打了鼓:咱么觉着我就像个强抢民女的恶霸啊……
话一说完,颜夕的眼圈一红,看着就要落泪。
“回闵夫人,我是尚衣局七品绣官颜夕,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懿旨出宫来贵府当差的。”
“我怎么称呼您呐?”双方见了礼,苏夏至将来人迎进了正屋,做了个请的手势。
望着气势非同一般的那个穿着宫装的看不出多大年龄的女子,苏夏至挠了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
第二天才到了晌午,就有人上门了。
一碗鱼片进了国舅大人的肚子,作用巨大!
“这事儿我去办。”姜温笑着对坐在对面的一一说道:“孩子们叫了我半天舅舅总不能白叫了……”
而孩子就不行了。毕竟一一她们生活的空间便是如此,苏夏至虽然没盼着孩子们都学成了刺绣大家,最起码女子该会的缝缝补补还是要学的。
因为自己不会做,所以对于各种针法的好坏自然也是一窍不通,她原本是个现代人,对于这门技艺的掌握与否要求并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