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沐雪谈及这些,李帅唏嘘不已的自语道:
“你还真是个天煞孤星,这是谁碰到你谁倒霉的节奏啊!”
沐雪泪眼朦胧的苦笑一声,感叹的说:
“可不是吗,我住在谁的家里谁家就会死于非命,后来我的亲戚们都不敢在收留我了,就托人把我送进了寄住公寓,家里的房子卖了点钱就以此供我上学。但曰子依旧很不平静,但凡是谁与我走的近,都会莫名其妙的生意外,舍友,朋友,同学,老师……”
沐雪越说越难过,终于忍不住的哭了出来,情绪也渐渐的变得失控:
“从小到大,每一个对我好的人都会死,我就像一个恶毒的诅咒,不断得在对那些爱我,照顾我的亲人朋友们制造着伤害!到现在,我失去了朋友,失去了亲人,失去了一切,只剩下我自己还苟延残喘的活着,我为什么要活着,我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沐雪再也说不下去了,不顾形象的将头埋进了厚厚的雪里,身子不断在剧烈的痉挛着。
“你有为之活下去的理由吗?”
沐雪揉着眼睛抬起了头,视线模糊的望着一旁看不清表情的李帅:
“活下去的理由……我没有亲人,没有……”
“他们不就是你为之活下去的理由吗!”
“可他们都已经不再了!”
“如果还有机会能够再见到他们呢……”
沐雪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帅,心脏“通通”的跳的极快,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惊喜。
“你刚才和我说的都是真的?”沐雪的眼睛再度焕了神采,很明显李帅的话令她重新拾起了希望。
“当然,因为真正的男人是绝不会同女人说谎的。你信吗?”
“我信。哪怕这只是一丝极为渺茫的希望我也要试试,不,我必须要去尝试。”
见沐雪又恢复如常,李帅得意的笑了笑,鼓弄风搔的鼓励道:
“那就拼了命的活下去,也好让帅哥带你走进希望的国度。”
这边李帅刚将沐雪哄好,道的另一边便迎面走过来一个被冻得面红耳赤的胖子,李帅眼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这个人,也不再和沐雪多说,做了个鲤鱼打挺起身,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见到有猎物出现,沐雪也赶忙抹了把脸上的热泪,快步的跟了过去。
一临近,李帅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精味,显然这胖子才喝完出来。
“胖子你好,我是房屋中介的,你看什么时候和我过去把合同签了。”
“你嘛有病吧!签嘛合同,你真以为俺喝多了?想骗俺?俺告诉你么门!”
沐雪本以为李帅已经够极品了,没想到这胖子也是个极品,她听后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倒是李帅一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样子,将话题又接了过来:
“我说胖子,我让你租房子是为你好,那房子又大又舒适,最重要的是价格便宜,怎么样,现在和我过去把合同签了?”
“你真以为俺喝多了?俺只是从这路过,你就骗俺签合同,你当俺是傻子?”
“这样吧,你只要跟我过去把合同签了,你一毛钱不掏都行,我还倒给你钱,怎么样?”
“你疯了,咱们是租别人房子,不是雇别人租房子!”沐雪狠狠的推了李帅一把,李帅掉过头小声回道:
“你怕什么,左右张天一有钱,预感里又没说不让这么干,问问再说,万一这胖子同意了呢。”
示意沐雪不要管了,李帅又对胖子催促了一声:
“你到底要不要,不行我就找别人了,真是的,房子让你白住,还倒给你钱都不干,就这还敢和我说你没喝多?”
那胖子听后醉醺醺的翻了两个白眼,露出了深思的模样,约莫想了半分钟,才犹豫的点头道:
“行,左右不向俺要钱,俺不住白不住。”
李帅心里很清楚,事件中的受害者看似是和签租住合同有关,可实际上却是早就选好的人选。比如他们跑遍了周边的商务区,可好话说尽愣是没骗来一个租客,可见找寻租客的渠道只有在公寓周边乱碰,也只有在这附近碰到的人,才有可能展为租客,当然也有展不成的例子。
这胖子听口音就不是本地人,再加上喝大了,所以李帅没费什么事情就将他骗去了庆阳中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签了租住合同,至于租金李帅也没和承诺的那样自掏腰包,而是强行从那胖子的钱包里拿的,左右钱也交了,合同也签了,等那胖子醒了酒再想反悔也已经晚了。
就这样,温馨公寓剩下的八间屋子又被他们租出了一间。
lt;/agt;lt;agt;lt;/a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