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家门,恰好父亲安峥嵘从二楼下来,看见她本能的阴沉着脸低问了声:“昨晚去哪里了?手机为什么关机?”
“昨晚和朋友聚会去了,”木槿淡淡的说着下午对母亲说过的搪塞词:“手机不小心掉地上摔坏了,明天去买个新的。”
“昨晚和朋友聚会?”安峥嵘的脸越的黑沉下来:“你跟什么样的朋友聚会?你哪些朋友我怎么一个都不面熟?”
“我......”木槿语塞,猛然间现父亲手里拿着报纸,即刻知道怎么回事,于是赶紧说:“爸,我昨晚在独钓沙喝酒,的确是遇到坏人了,那几个是流氓,我没有和他们怎样,他们当时只是纠缠我,然后......然后独钓沙酒店的保安过来把那几个坏人给拉走了。”
“木槿,昨天是你和逸尘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你都忘记了吗?是和朋友聚会重要还是和逸尘庆祝三周年的结婚纪念日重要?孰轻孰重,你分不到了?”
安峥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然后手在茶几上一拍,就好似惊堂木响起似的,完全是一副审问的架势:“还有,逸尘说你昨晚并没有回家,说,你究竟去哪里了?”
“我昨晚住在橙子那里,”木槿很镇定的撒谎,因为已经和橙子说好了,不怕串供,接着又淡淡的解释着“爸,我在昨天下午五点多时和方逸尘碰过面的,当时他并没有跟我说晚上要庆祝结婚纪念日,我以为......他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