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辛苗苗这么一条鲜活的生命，要不是丧心病狂之人，谁能下得了手呢？

她的眼中含着泪水，带着愧疚的再次看向杨蓉：“对不起。”有些话只要说出来了，有了第一次，后面也就没有那么难了。

以前辛芙蓉觉得自己只怕一辈子也不会说出这三个字，可是现在她却是说的真心实意。

杨蓉面色复杂的看着哭得厉害的辛芙蓉，低头又看看被自己拉到身前的女儿，看着她对自己疑惑的眨眼睛，小模样无辜又呆萌，突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弯腰抱起辛苗苗，走回床上，将女儿放到床沿上，对着那边还在对她表达歉意的女孩说道：“你走吧，以后不要来了。”

歉道了，她也要和辛晓天离婚了，以后是好是坏，杨蓉已经不看重了，也不怎么想和他们继续打交道。

“阿姨，你能不和我爸离婚吗？”辛芙蓉哭着问出了这句话。

杨蓉给辛苗苗理头的手一顿，眼睑微微垂下，良久后，勾唇淡声道：“我们离婚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我只是不想和他过了。”

“可是……”

“你走吧，我累了，我要休息了。”杨蓉开始下逐客令。

“……对不起……”辛芙蓉最后对着杨蓉鞠了一躬后，才转身慢慢的走了。

辛苗苗从头迷糊到尾，直到辛芙蓉出去了，她才着急的拉着杨蓉的衣袖，指着门喊：“妈妈，姐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