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文笑眯眯的冲着中年女人叫了声,“婶子。”
中年女人是舅爷爷的儿媳妇,平时大家都叫她柳婶子,柳婶子一笑,“哎呀,可不是,小时候数小文听话乖巧,一晃眼儿长这么大了。”
三人一边寒暄一边往屋里走,这时屋里出来一个老头儿,花白的头发,干干瘦瘦的身材,笑呵呵的冲着衡爷爷叫姐夫,衡文知道这就是舅爷爷了。
边走边寒暄,很快衡爷爷和衡文就被让进了屋里,柳婶子把两人让进屋坐下,就开始找茶杯、倒水,末了还切了个大西瓜端上来。
衡爷爷和久未见面的小舅子聊天,衡文在一旁听者,柳婶子则说了一声,出去买菜买肉打算做晚饭,来客人了得做点儿好的招待。
待了不久一会儿,柳婶子的男人回来了,这算衡文的表叔,几个男人就开始在屋里聊天,柳婶子在外面准备做饭。
衡文见爷爷和舅爷爷、表叔说的兴起,自己出来帮柳婶子做饭,柳婶子推辞了半天,哪有让客人动手下厨的道理,最终衡文惜败,又进无屋去了。
听着衡爷爷和舅爷爷讲古,衡文大概了解了柳家这一家人的人口,三代单传,舅爷爷只有一个姐姐,生了一个儿子就是表叔,结果表叔也只有一个儿子,在外面上大学,暑假打工没回来,人口超级简单。
说着,衡爷爷总算想起自己这次过来的目的,忙问起现在村里有没有不种地的,空着的地。
舅爷爷很久不下地了,闻言看向自己的儿子,柳表叔吸了口烟,仔细想了想,倒是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