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慵懒的挑眉,埋头不住吻她的雪肤。
晕,谁要他侍候,什么温柔,什么粗暴,受罪的还不是她。
宁柯这回真是急死了,若无法催眠他,自己真会被他吃掉。
她才不想失身给他,该死的混蛋,这回只能装病了。
所以当皇夜意乱情迷的把她的旗袍褪到一半时。
宁柯突然缩着身体,痛苦的扭曲起来:“啊,我的肚子突然好痛,痛死我了。”
皇夜的热情被泼了一大桶冷水。
他疑惑的停下手,古怪的看着她,讥笑:“你的病来得真是时候。”
他在怀疑自己。
宁柯也明白,装病不是装着叫几下就行了。
关键是脸色也真像病了,才有说服力。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么难受你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宁柯伸手往自己的伤口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这次掐得太过了。
顿时痛得她眼泪几乎冒出来,额头冷汗直冒,嘴唇都痛得白起来了。
这回不病都很像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