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凌空一直绅士优雅的举动,分明是出身名门,苏悠然松了口气。
如果这事真是白雅美干的,她也不同情这女人,但她极度讨厌黑道人,不想沾上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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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半个月时间就过了,因为苏悠然答应帮凌空在宴会上调酒。
但是她已经被酒吧辞了职,没有地方演练,凌空便说她可以来他家,他家里有不少专业的藏酒和调酒的工具,还有小吧台。
苏悠然一向对自己要求严格,更何况这人三番四次救自己,没什么好报答。
她想着绝对要让他宴会上的每一位宾客都对酒感到满意,这样,她算是对他一点点报答。
所以苏悠然每天晚上没课,都会去他家,不断的改进口味,还有尝试增加新的品种。
而她在别墅这些晚上,其实也很少看到凌空,大概他是生意人,总是要去应酬吧,所以晚上也挺晚才回来的。
回来也悄无声息,有时候她调得兴奋入神,调完一杯,才发现,有人坐在小吧台对面的沙发上,一直用幽深的目光望着她,也不知坐了多久。
往常他也会试一下她调的酒,给点意见。
今天苏悠然给他的是一杯深红色的鸡尾酒,浅锥形的酒杯盛着鲜色的酒液,纯净的红色从底部一直蔓延到表层,由深红到鲜红。
“真美。”凌空慵懒的靠着沙发,静静摇晃着酒杯,目光更幽暗了,“像鲜血沉淀的颜色,如此诱人而艳丽,新品种吧,起了名字吗?”
“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