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悄悄笑了笑，“林先生，你不会还有一颗童心吧？”

宁也森愣了愣，接着笑了起来，“我就是出了个神，走吧。”

两个人出了小区，沿着马路一直走。

小区里平时有不少老人家散步晒太阳的，宁也森过来，她们当然是看在眼里了。刚开始不敢指指点点的，但是等到两个人离开了，一个个就管不住嘴。

林悄悄刚出门不久，她们一个个的就开始说起林悄悄有男友之类的事情。等林奶奶听见的时候，已经有了十几个版本了。

闲人们七嘴八舌，自然说不出什么好话。林奶奶听了以后气的全身发颤，直接回了家。

晚上林悄悄一进家门，黑暗中就有一个花瓶直直的飞过来，碎在她的脚边。

“跪下！”

林悄悄咬了咬嘴唇，上前走了两步。到了家里的香案前面，屈膝跪下。

“啪！”

黑暗中，耳光响亮。

“我真后悔把你养大！当年生下你来，我就该亲手把你掐死，放在水里淹死！”林奶奶坐在香案旁边的椅子上，漆黑的房间加上她冰冷的话语，让林悄悄忍不住的全身发冷。

“奶奶，我错了。”林悄悄习惯性认错，甚至她连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

林奶奶站起身来，冰冷的目光像是两把刀子，直直的戳进林悄悄的心窝子，“跪着吧，让你爸妈知道知道，自己到底生了个什么扫把星！”

说完，她就回房去了。

林悄悄跪在那里，看着父母的遗照，哭都哭不出来。

错了吗？她到底是错在没有跟着爸妈在那场车祸里死去？还是错在她生下来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