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用她愚蠢的行动向世人上演了一番现实版的赔了夫人又折兵,自然是气得恨不得砍死冷牧。¤頂點說,..她是个行动派,心里想了便会去做,只可惜两人之间实力上的差距不是一星半,任她多么努力,终究是连冷牧的毫毛都伤不到一根,反倒是“三吻”“四吻”也都不见了,甚至连胸脯都被那个不要脸的混蛋摸过了。
好多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接二连三地被冷牧欺负,金花终于认清现实了,虽然依旧少不了幽怨愤懑地目光,但强吻、强摸这种事情,她也不再拒绝了。
前几天的节目录制非常顺畅,权相赫和赛西米是代表焦颜来打败冷牧的,这期间却也腾不出功夫来给冷牧下绊子,都是领域内的行家里手,自然清楚要打败对手,首要的还是己身足够强大。
没有给冷牧下绊子,却不代表他们没有关注冷牧的动态。
十四位参赛的医生当中,除开冷牧和诸天闻之外,其余的全是西医,他们使用的治疗手段无一例外的都是手术,这也是现代医学整形外科中一致认定的最有效的手段。
过去的一周时间里,十二位西医整形高手,都已经做完了几轮手术,但是冷牧和诸天闻却每天只是在给患者扎针,至于效果么,很遗憾,暂时还没有看出来。
距离节目录制结束只剩下四天的时间,可没有人相信他们真的能够把病案治好,一周的时间都还见不到丝毫效果,就算现在实施手术,四天的时间,患者的伤口也根本不可能愈合。
大赛赛制里可是规定的很清楚,最后必须以患者痊愈的程度来进行判定,以患者受治之前和愈合之后的比列来算定成绩。
得知冷牧眼下的情况之后,权相赫和赛西米心中都很痛快,照这种情形下去,根本就不需要在治疗的过程中动什么手脚,冷牧也输定了。
那些评委这几天也不愿意在冷牧和诸天闻的治疗室外面晃悠了,除了每天例行公事地在外面转上两圈,他们基本上已经放弃这两位中医了。
期间宁丛雪也来过一次,表面上虽然什么也没有,可听几个评委有意无意透露的一些话,她心里也还是产生了一些担忧。
担忧归担忧,宁丛雪到底没有打扰冷牧,冷牧那些药膏的神奇她是亲眼见证过的,不到最后一刻,她不会放弃。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已经是第八天,好多医生都已经完成了最后一轮手术,接下来的就是等待这些病患的伤口愈合,如是一来,医院的气氛其实松弛了许多。
闲及无事的这些领域内大佬们,终于有心情彼此聊天调侃,相互串门了。
“哈哈,权教授,这一次能见到您,可是我等整形外科之幸啊,当年一别,怕是有二十三四年了吧?”一位华夏国内的医生讨好似的跟权相赫寒暄,当年权相赫名满天下的时候,他还是一位医科大的学生呢。
一个接近五十的医生,在华夏国内也算是赫赫有名的,就算放在世界上,也算是有名气,但是在权相赫眼里,不值一提。
一方面权相赫成名太早,另一方面,这老棒子隐居了太久时间,对当下的世界整形外科已经不那么熟悉了。
所以面对这个医生的寒暄,权相赫表现的很是倨傲,“你是谁?”
套近乎的这个医生老脸不由一红,却又不敢发气,只好耐着性子讪讪地道:“权教授肯定不记得我了,当年您受邀道首都医大讲学,我曾经听过您的课。还曾在您的课堂上发过言,起来还真得感谢您当时的耐心讲解,这才有了我今日的成就。”
这自然是客套话,一个人的成就难道真的就会因为几句讲解就能成型?
可惜的是,权相赫压根儿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听完之后脸上的倨傲更加明显,只听见他轻轻一哼,然后就不再话了。
这把这个医生气得差一头栽过去,心道世界上每时每刻都在死人,你这个老棒子怎么就不去死……不能愉快的聊天了,他也懒得自找没趣,回自己的休息室喝茶去吧。
权相赫倒也不是真心想要让这个医生难堪,主要是他心里在想着冷牧此时在干什么,作为一个武者,他自然知道武者的可怕,发布会那天冷牧给他的压力恐是这一辈子都忘不了,虽然听助手冷牧眼下都还没有什么动静,他心里却依旧有些不安。
有心亲自到冷牧的治疗室外面去看个究竟,却又拉不下脸,当然,也是因为害怕再次触怒冷牧。
心里压着这样的大石头,自然就很难轻松,那个没眼色的医生在这时候凑上来,活该他倒霉。
“权相赫?”一脸大胡子的赛西米走到权相赫跟前,深陷的眼窝子里,略带些蓝色的大眼珠子就像是黑夜中的冷血动物一样,冒着幽幽的光芒,看得让人心冷。
“你是?”权相赫从赛西米的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险气息,不敢托大,很是恭敬地问道。
这头哈腰的模样,刚好被之前遭受冷遇的那个华夏医生看到,他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还道你他娘的多么了不起,还不是要对洋鬼子卑躬屈膝?
心里虽然有些解气,不过这个医生还是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华夏崛起的太晚啊,不然这些鬼子、二鬼子、洋鬼子,哪敢如此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