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摇头笑了笑,回头看着左护法,甩了甩衣袖,说道:“现在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了,一跟我回去联盟交代一切,二就是生不如死,然后我带你回去联盟。”
左护法差点笑坏了,指着方毅说道:“你沒有搞清楚情况吗?这种条件你也敢跟我提?你知不知……”
话还未说完,左护法感到脚踝处突然被什么刺了一下,神色有了一点点的不自然。
他看了看方毅那张笑得很狡黠与冰冷的脸,心里突然有了十分不祥的预感。
他想低头去看看,可是这个时候眼睛不能离开这两人,否则堂本秀是烂船也有三根钉,一旦发现空隙肯定会开枪的。
左护法就像沒事人一样,继续接着道:“你知不知……”
话还沒有说完,他觉得整条腿就像是废了一样,疼痛的感觉从脚部扩散至全身。
左护法脸色铁青,双手死死抓住大班椅不让自己跪下。
方毅笑了笑,摆摆手,说道:“你还是乖乖躺下吧,这么死撑实在沒意思啊,我看着你都觉得辛苦。”
左护法确定了,肯定是方毅做了手脚。但是他不可能就这么认输躺下,于是他死死撑着,笑道:“不管你做了什么手脚,我……啊…”
左护法实在受不了了,那种疼痛很新鲜很诡异,比万蚁蚀心还要痛苦。这种痛苦凌驾于他的忍受范围之上,他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來。
方毅看着一头雾水的堂本秀,挤了挤眼睛,说道:“厉害吧,再看一下我表演。”
说着,方毅突然嘴唇蠕动,说着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那左护法听到咒语之后更加疼痛,疼得在地上打滚。
堂本秀浑身一愣,说道:“虫语,你居然会虫语…你什么时候跟巴图学的?”
左护法也略有耳闻,抬头又惊又怒地吼道:“你……你居然放虫子会虫语?是什么时候的事?该死啊…狡猾的华夏人…该死该死该死…”
方毅笑着看了看堂本秀,说道:“你还记得当年我跟你在巷口里对打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话吗?”
堂本秀呆了呆,一时想不起來。
方毅干咳了一声,走到左护法身前,说道:“难道我会如來神掌,还要跟你交代清楚?”
左护法双眼通红,简直就想要把方毅给宰了,可是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实在太糟糕,他连方毅什么时候把虫子放了出來都不知道。
方毅冷冷一笑,跑去摸了开关开了灯,然后走到左护法身前,看了看脚踝处的紫黑色伤口,说道:“不错不错,特别饲养过的血虫还是挺牛的,比当初在蒙古的时候还凶猛。”
方毅沒有跟左护法说,其实一开始进來的时候,他就趁着室内黑暗把虫子放了下來,挥动袖子,其实是把养料给撒在了周围,让血虫活跃起來。
左护法毫不知情,自然就吃了一个大亏,而且是个闷亏,史无前例的耻辱大亏。
左护法知道血虫的恐怖之处,就算他是大名鼎鼎的第一杀手也是感到了害怕。
他抬头看着方毅,说道:“我还是小看你了。”
方毅摇摇头,蹲下说道:“你沒有小看我,是你太装逼而已,这好端端的里头有灯不开,非得关灯露个半边脸出來,你是装给谁看呢?”
如果当时左护法把灯开了,方毅根本就沒有机会把虫子给放出來,也就根本不会有这逆转胜利的时刻。可以这么说,左护法的败因就是装逼过度结果被倒打了一耙。
左护法嘴角抽了抽,说道:“我知道你想怎么样,但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出卖组织也不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证供证物。”
方毅拉开椅子坐下,十指交叉放在胸前,说道:“你以为死是最惨的吗?不,我不会让你立即死的,我会让虫子在你体内活够四十九天才让你死,在这四十九天之内,你会感受到无尽的痛苦。”
说着,方毅二指黏住银针,一针刺到左护法的喉穴上,笑道:“还有你别想着咬舌自杀,你现在连自杀的资格都沒有……现在你就只有两个选择,一就是等49天过去,二,就是给我想要的,我给你个痛快。”
左护法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他现在感到舌头麻痹,嘴巴不能动,就算他想说话也说不了。
方毅看了看左护法的脸,开始在桌上摸索纸笔,说道:“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现在嘴巴是废掉的,沒事,你写下來。”r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