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外面没有任何声响,大兵往外探头看了眼,点点头,迅疾的带队冲了出去。
几道身影刚刚走出厨房,正面的墙壁上面骤然被捅开了几块砖石,红外仪里,大团的红色光芒闪现出来。
“隐蔽,该死的,隐蔽。”
哒哒哒,哒哒哒。
几把轻机枪开始轰鸣,子弹呼啸而来,狠狠地撞击在大兵的胸膛,将防弹衣给撕裂,胸口遭受到重击,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反击。”
滚落在地上的大兵迅速的举起了枪,趴在地上,拼命地冲着对面扣动扳机。
嘭嘭嘭。
穿甲弹从枪口喷射出去,轻松地轰碎了砖墙,将后面的敌人给搅得稀烂。
噗通噗通。
几个敌人被打爆,远远的飞了出去,两个只是被打中防弹衣的大兵半跪在地上警戒着,其余的几个狼狈的靠着墙壁,一边咒骂,一边迅速的挑取弹片,为创口包扎。
“该死的,都被打烂了。”一个大兵低头看着胸前破烂的防弹衣,撕开简易贴,将它从身上扯下。
另一个,眼睛直直的看着头盔面罩上面的裂缝,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想要掀开面罩,旁边的同伴伸手将他按住,“留着,它起码还能再帮你挡一颗子弹。”
树人带队进入到一间巨大的房间里,看上去像是教堂,灯光比较昏暗,里面的陈设也凌乱的丢弃着,已经看不到十字架,只是从周围一排排的椅子猜测。
夜视仪已经自动关闭,红外仪里看不到任何的光芒,树人左右上下的打量着教堂,挥挥手,身后的同伴小心谨慎的走了出去。
“停下。”一个大兵伸手按住了同伴。
在他脚下,一根银灰色的细线正连接着两边的椅子,在椅子脚上,一个手雷被胶布捆在上面。
“该死的,大家小心了。”树人喊道。
走过去一把抓住了拌雷,小心的将它拆下,随后顺手将它挂在了肩头。
就在他低头的瞬间,教堂正对面,黑乎乎的角落里,突然一扇房门被开启,几个枪管从里面伸了出来,照着小心检查拌雷的大兵起攻击,五六颗圆滚滚的手雷也跟着扔了出来。
“卧倒。”树人喊着扑到了地上。
身体哧溜一下在椅子前面滑动,身后爆炸声响个不停,等到他身体停下,赫然现,就在他脑袋面前,一根银灰色的细线已经被他顶得变了形,保险已经松脱,就还有一丝卡在上面。
桌椅飞了起来,噼啪的散落,一大块木头,翻滚着落在熟人的面前,随后摇了一下,慢慢的向着细线倒了下去。
“狗屎。”
树人大惊,双手一撑,用力地翻滚跳起。
轰。
被修改过延时时间的手雷瞬间爆炸,树人被轰得飞向空中,弹片呼啸着,将他身体打得噗噗乱响。
几把枪转了过来,瞄准了飞舞的目标,尽情的向他喷射着火焰,无数的弹雨把树人给笼罩住,身体刚刚腾起,随即就被打飞出去。
“队长。”
慌乱隐蔽着的大兵大叫起来,看到追击的弹雨转向树人,一个个半跪在地上,抱着重狙疯狂的射击。
嘭嘭嘭。
穿甲弹一枚枚的喷射出去,将火焰亮起的地方给打得稀烂,直到树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这边才是慢慢停止了射击。
“树人,你怎么样?该死的,不要死啊。”有人冲了过去,翻着他身体大声的喊着。
几个大兵迅速的散开,举着枪,迅速的逼向那边的房门。
“咳咳,死不了。”
树人拼命地咳着,将涂满了鲜血面罩给掀开,大口的喘息着。
身上的防弹衣成了碎片,全身上下布满了创口,手雷就在他不到一米的地方爆炸,再加上弹雨的扫射,顿时就被打成了筛子。
好在要害被保护着,手上腿上虽然被打得血肉模糊,对于尸王级的他还不算致命伤,咳着嗽,被同伴扶着靠坐在椅子上面。
“继续,不要管我,给我把他们统统杀光了。”树人大喊着,满嘴是血,模样显得极其的狰狞。
“保护好女人,答应我,把姑娘们一个不漏的全部抢回来。”树人刚刚喊完,不等同伴们离开,挣扎着伸手抓住同伴,一脸激动地说道,“记住我们的使命,干掉男人抢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