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设立在成国公府中,朝中大臣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官都送来贺礼,毕竟平常在朝堂上怎么闹都无所谓,但是现在他们只是以普通同事的身份参加婚宴。
不仅要送礼,而且送的礼还不能轻了,轻了那不是看不起别人,而是会让别人看不起你,说实话,看到那堆积如山的贺礼,萧不凡突然有种赶紧找个人把自己嫁了的冲动。
千万不能娶,没现贺礼都被新娘子老爹收走了吗,笑的那个叫桃花朵朵开,杨老爷子只能在旁边干瞪眼,将愤恨的目光投向了杨子厚,似乎在埋怨他为什么不是女的。
这种婚宴不像是婚宴,更像是卖女儿,双方都在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整个宴会上的官员都在套着近乎,萧不凡打心底里排斥,很想离开。
不过看到几个酒疯的老爷子,萧不凡很果断的放弃了这个找死的想法,鬼知道酒疯的人会做出什么要命的举动,到时候死的不明不白才叫憋屈。
婚宴很美满,整个过程杨子成笑的都跟菊花一样,两位新人如同众星拱月般的走了出来,杨子厚穿着红红的新郎服,就像是…一只长脚走路的番茄,充满了莫名的喜感。
看人家结婚是一个心酸的过程,这种不断被人喂狗粮而且还要笑着说好吃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杨子厚瞬间成了萧不凡几人的敌人,
决定了,明天一定要他请客,既然情感上他圆满了,那么财产上就让他破产,人生不能一直美好着,总得有人添点堵。
主婚郎是礼部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像官员之间的联婚都是由他主持,萧不凡真的很佩服他的勇气,一大把年纪了还是一个人过,最重要的是还要时不时的帮别人娶老婆,这种拿鞋子抽了自己一下又将鞋子拿起来让别人继续抽第二下的行为真的很犯傻,至少萧不凡很同情他。
主婚郎一看就是个老油条,整个现场的气氛很快就被他带动起来,活跃的后果就是,疯子更多了,
好好的一个成亲宴会就这么被演绎成了梁山泊聚义,两个老丈人就站在椅子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旁边的拉都拉不住,最重要的是将萧不凡给踢到一边。
他这个重要的“伴郎”就这么被遗忘在一旁,喝酒不给钱就算了,居然还忽略了他。
萧不凡恨恨的看了一眼两个疯子国公,“两个卸磨杀驴的混蛋!”
后来现这个貌似对自己很不利,只能恨恨
的改口:“两个过河拆桥的混蛋!”
…
第二天清晨,萧不凡摸了摸头,头很痛,就好像被人用榔头敲开似得,钻心的疼,昨晚被几个人稀里糊涂的就灌几杯酒,到最后萧不凡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但是从今天的头痛程度来看,昨晚一定是一个很热闹的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