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倒是留下两个没有杀死。
周泽时手下的那些人把那两个人给捂住嘴,往旁边拖去。
接着一个矮个子的男人,手上拿着一小塑料瓶,就想往周泽时的身上给泼过来。
钟离善急忙出手。
“善善,让他泼。我下来原本是想受一些伤,更加真实点,谁知道你那么厉害,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贼人给弄掉了,现在,只能弄一些弄虚作假的东西。”周泽时笑道。
他全部都安排好的。
唯一的变数是,他居然不知道善善连子弹都能徒手给夹住!
在回家这一条路上,不止是那叛徒安排有人,他也是安排有人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放心地下车?
岂料,善善居然那么厉害。
钟离善没有答话,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矮个子的人把那一瓶子东西倒到周泽时的胸膛上。
而后,另外一个拿了东西过来,不等钟离善说话,那人就拿着东西在周泽时的脸上涂抹起来。
不一会儿。一个受了重伤的周泽时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那些人的动作非常地快,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就结束了。
周泽时示意钟离善过来。
钟离善走了过去。
周泽时就倒在钟离善的怀里,说:“等会我们家族的人就会过来。你就说我们受到了袭击,说我中了枪,准备送住医院。”
钟离善点点头。
周泽时手下的那些人就像来的时候那样,快速给撤离。
钟离善刚听到那些脚步声消失,就听得车辆停下的声音。
钟离善灵机一动,立马坐下,抽出一只手往自己的头发一拨。抱住周泽时就嘤嘤地哭了起来了。
那车辆一停,就下来两个人。
“侄儿。侄儿,你怎么了?中枪了?”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快速地奔到钟离善的面前,盯着周泽时。大叫。
这是周泽时的族叔,周应春。
刚才,周泽时有跟她介绍过。
钟离善坐在地上,她的头发被打散了,脸上也有一些的血痕,此刻,非常地狼狈。
周泽时的上半身是在钟离善的怀里。
他的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白色的西装全部染着鲜红的血。
看起来就像是要断了呼吸一样。
另外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人也快速地跑了过来。看向地上的周泽时,他的国字脸上满是着急,颤抖着双手。就想伸手去探探周泽时脸上的呼吸。
“二哥他怎么了?你们这里遇到什么事了?小李呢?你哭什么?叫救护车没有?”周泽涵大声地叫嚷道。
他们的车刚才不知道怎么回来,就堵了一会儿,就是这么一会儿,就出了事。
怎么会出事了呢?
泽时哥的车不是防弹的吗?
“我们在路上遇到了枪杀。泽时为了护住我,就被子弹给打了。我们以为,以为。只是有刀伤,但是没有想到。那些人的手上居然有枪的。泽时为了护住我,就被那子弹打中了。还好,没有打中心脏。我也不敢移动他,就在这里等着救护车过来。”钟离善面露悲伤地说道。
“没有打中心脏?”周应春忽然问道。
周泽涵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以为是周应春关心泽时哥,也没有多想,说:“救护车没有来的那么快,来,我把二哥抱上车,我们自己开车送过去。”
说罢,就伸出手,就想抢钟离善怀里的周泽时。
只是,他还没有伸出手,劲上忽然就挨了一记。
周泽涵不可罢信地看着和善的春叔。
“傻子。”周应春收回手,诡异地笑道。
钟离善瞪大眼睛看着周应春。
“你看我也没有用,谁叫你那么倒霉成了周泽时的女朋友呢?周泽时也是一个傻的,放着原来那个会武功的钟离善不要,偏偏要你这一个累赘,若是那个钟离善还在这里,我也不敢下黑手,但是现在只有你在,那我就不客气了。”周应春说道,举起手就往钟离善的头上劈去。
“你做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子做,泽时,他,他是你们侄子呀?”钟离善假装害怕地把周泽时往地上轻轻一放,就往旁边给跑去。
周应春也不急,慢悠悠地看着钟离善,就像看一个将要死去的,他掏出手枪,对准钟离善,说:“呸,什么狗屁侄子,每年就给我们这么一点钱,都不够花!大家都是周家的人,凭什么他周泽时就能管理局整个周家,而我就只能每年收一点分红!既然你那么喜欢周泽时,那就送你们做一对苦命的鸳鸯。”
周应年话刚落,就扣动板机。
钟离善转过身,一手就夹住那一颗子弹,就往那周应春的身上一扔。
周应春被钟离善的子弹扔的直接后退几步,就连手中的手枪都拿不稳,往后倒去。
周泽时听到声响,睁开眼睛,站了起来,问:“善善,你没事吧?”
钟离善摇摇头。
周泽时掏出脖子上挂着的木哨,吹了几下。
刚才那批人立马就冒了出来。
周应年好不容易从地上爬出来,看到周泽时站在自己的身前,脸色大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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