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在他看来,是对大姐儿的一种侮辱。
他的大姐儿,是他的骨肉,她的兄弟姐妹,亦只能是他莫熙宁的种!
但他又不可能明媒正娶将这女子迎回白府。
因为前世的教训太惨重。
她和杜葭何其地相似,她们都是冰雪聪慧般的女子,唯有一颗心从不在他身上。
一朝被蛇咬了的人,就是看见一条身子,也会吓地尖叫两声。
后来,这个女人做了几件让他大感意外的事,因此,他才开始注意起来她这个人。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变得不像那个逆来顺受的女子了。
她毫不畏惧地跟他顶嘴,她一次又一次地化解了身边的危机,为周围的人守地一片安宁,她虽柔弱,却是白府三房里那三个母子的主心骨。
他似乎被她吸引,却又不敢靠得太近。
他甚至已经开始享受,那种与她斗嘴的快意。
有些变`态,却让他享受其中。
故而此时,他是犹豫的。
然而身体的反应已经先于理智。
他是否该感谢某个挺立起来的东西,替他做出抉择?
三步的距离,莫熙宁花了近半盏茶才走完。
见她走近,白苍几乎立刻扑了上来。
莫熙宁双手背于身后,任她为所欲为。
她动作凌乱地扯开他的衣裳,一层又一层,男子的身体,是解毒的最佳良药。
仿佛一团烈火在二人之间燃烧,剩下的无关乎谁先主动,因为俱已动情。
身体相贴,唇舌纠缠,深其期间,沉沦而不可自拔。
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腰,一手紧紧扣住她的下颔,唇舌在她嘴中兴风作浪,你追我赶,寸寸攻占,寸寸沦陷。
激烈而长久的深吻过后,二人含着彼此的唇瓣,额头碰着额头,低促喘气。
不待她呼吸通畅,莫熙宁已扣住人,再次吻了下去。
他比自己想象中,更贪恋她唇舌间的味道。
双手在女子细腻的背上,似微风拂过,终于转到胸前,握住那柔软的一团饱满。
“嗯!”白苍难耐地自唇间溢出一丝轻哼。
手上的力道忽轻忽重,将那团任他搓圆揉扁的东西捏成各种形状,她的声音宛如一首美妙的乐曲,高亢低吟,每一种他都好喜欢。
秀眉微皱,似不适,亦似享受。
二人的身体贴地愈发紧,几乎不留一丝空隙。
男子的身躯强劲有力,女子的身体柔软细腻。
最终彼此吸引,融化在彼此的身体里。
莫熙宁在俯在她身上时,忽而抬手,拨开她额前凌乱的头发,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容,“可是你先主动的,既然决定重新做回我的女人,可别后悔。”
在将自己埋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他便下定决心,今生不管落得如此结果,她是怨是恨也罢,这个女人,他莫熙宁都要定了!
他会牢牢看住她,不给她任何逃跑或是背叛的机会!
这一生,他都注定要和这个女人紧密地纠缠在一起了。
汗水顺着脊背落下,仿佛一匹脱缰的野马,恣意驰骋,乐此不疲地在紧致温热的甬道里开疆拓土。
强有力的手掌四处煽风点火,或俯低咬一口,带着身下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攀附极致的巅峰。
这场耗时又耗力的战斗直到鸡鸣十分方歇。
手脚累地伸展不开,整个身心又极为愉悦。
莫熙宁抱着怀里沉静的女子,沉沉地睡了下去。
第二日,天大亮,他睁开眼,怀里的女人还在熟睡,容颜平静,发丝凌乱。
他低头打量她半晌。
嘴角微微翘起,随即又心情颇好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快到中午。
方被身边轻微的动静扰醒。
剑眉微皱,他睁开双眼,将那女人正轻手轻脚地欲从他怀里起身。
眸光平静地看着她面上闪过一丝慌乱,他忽然有点想笑,却强自忍耐住了。
白苍的第一反应,却是用手去遮挡自己的的胸。
然而下面亦什么都没有穿。
她忙扯过被子,将自己遮住。
“早!”莫熙宁嘴角一扯,朝她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那笑容让白苍头皮发麻。
男人自然没有放过她面上那片羞窘。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涨红脸颊的模样时那么的可爱。
径自掀开被子起身。
他就这样大喇喇地什么都没穿地从下炕,从柜子里拿出一套中衣,慢条斯理地穿上。
而后走到外间,打开门,让丫头送上一桶热水。
白苍缩在被子里,听到他的吩咐,连耳根子都红了。
她咬着唇,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好像是自己先扑上去的?
她裹着被子欲要下炕,却发现双腿酸软,提不起一丝力气。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