睽离本听得盈哥大人呼喊,口称白衣少年为“先祖”,悚然一惊,失声说道:“大人,您叫那白衣少年为‘先祖’,这话却是何意?莫非那白衣少年就是咱们的先祖……传说中的造物大神?”
“是,是。”盈哥答道,“此人正是我女真族的缔造者,造物大神。”
——看书仔细的看官就要问了,咦,你这作者,先前的时候明明写到女真族的造物大神乃是一“黑袍神秘人”,怎地到了此地却成了一白衣上少年?莫非作者写书的时候不写细纲,写到这里写崩了?倘若真是这样的话,我等可是要弃书了。孔杰泡上一碗清茶,拿起电脑桌上的牙签剔了剔牙(崩溃,电脑桌上为何会有牙签),慢慢说道:“弃书?倘若书写的好,又岂是容易放弃的,本书现在统共就只有39个收藏,分分钟就会掉个精光,书友群里更是一个人也没有,你们拿这个要挟我,可是打错了如意算盘。本人可是有正当工作的,写书不过就是个爱好,顶多就挣300的全勤。我此刻也不做他想,就想混100个收藏,好让小二哥给个推荐。倘若你们都弃书不看,哼,不是我威胁你们,分分钟就脱光裤子给你们看!”一看官不信邪,立马取消收藏,一回头,只见一个猥琐男正浑身赤裸蹲在他身后,这看官口吐一口鲜血,狂呼:“我靠!辣眼睛,辣眼睛。啊,我的眼睛?怎么漆黑一片,是停电了吗?”
平日跟盈哥交接、吩咐盈哥去做事是一黑袍神秘人不假,这黑袍神秘人也确然是女真族的先祖——传说中的造物大神。其实除却白袍黑袍这两人,造物大神尚有其余八人,其余这八人盈哥也尽皆见过,然而这十位造物大神到底是何关系,盈哥也不知晓,盈哥只知道这十位造物大神身材相貌一般无异,不过他们穿衣的风格却迥异:眼前的白衣人是一个,先前的黑衣人算一个,除此之处,还有赤橙黄绿青蓝紫灰八色风格。而且他们这些造物大神的脾气也不大一样,像眼前的这个白衣少年,就十分平易近人,而那黑衣造物大神就显得既神秘又邪恶。
盈哥一见到白衣造物大神现身,来不及招呼身旁的水笙、暌离本等人,即刻将身站起,身形似电,踏步奔向五色祭坛。他奔跑的极快,鞋子都跑掉一只。
暌离本惊道:“大人?”
盈哥却不理会暌离本,只顾踏步前行,暌离本无可奈何,只好拔腿跟上。
尚在此处观礼其余部族领们却面面相觑:“难道眼前这个白衣少年就是传说中无所不能的造物大神?——可是片刻之前,这白衣少年就是一颗硕大的眼球呀。”
一时之间,众领主也不知道是该跟上盈哥还是待在原地。
就在这时,水笙忽然冷冷的说道:“诸位领主,你们还不快去拜见先祖,却待在这里作甚?须知盈哥大人已经认定这白衣少年就是造物大神,你们却又在顾忌什么?”说到这里,水笙媚声道:“你们可是服用了‘脱胎换骨脑神丹’的。”
此言一出,众领主悚然,呆立片刻,齐齐撒足狂奔,口中纷纷喊道:“先祖,先祖!请受后人一拜。”
有些个脑子灵活的,心中想道:“盈哥大人跟先祖接触的早,此时此刻,我们这些后人一同吆喝先祖,他老人家一时又怎么记得清楚,况且这‘脱胎换骨脑神丹’本来就是盈哥大人放,以后这解药定然也是他督办,我与其随大流讨好先祖,还不如独树一帜,去讨好盈哥大人。这个叫‘县官不如现管’。”当下,一迭声道:“盈哥大人,我等今日能得见到先祖仙荣,全仗大人英明神武,大人之功,千秋万载,永不磨灭!”
众领主:“……”
水笙:“……”
且说陆离见自盈哥以下,女真族的那些部落领主纷纷口称“先祖”,惊道:“你……果然是女真族信奉的‘造物大神’?”
白衣少年点了点头,道:“正是。”
陆离满脸惊奇之色,道:你不是邪神么?”
那白衣少年面色一僵,道:“自然不是邪神。”片刻之后,白衣少年又道:“是不是邪神,也得看如何定义了:在女真族人眼中看来,我是他们的先祖,是他们心中无所不能的造物大神,可是在你眼中看来,我却是邪神。不同的问题,从不同的角度来看,便会有不同的结论——这便是用辩证、展的看待问题。”
陆离吃吃的道:“想不到您贵为造物大神,还是一个哲学家。佩服,佩服。”
白衣少年“哈哈”一笑,谦逊道:“谬赞。身为神灵,我的生命极为漫长,有些时候,心里寂寞,难免会想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只要头脑不是过于蠢笨,千百年思考下来,任他是什么样的问题,都能想的通透。”
陆离撇撇嘴,不以为然道:“这个却也未必罢,倘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这天下间怎么不见有帝境的存在?即便是修成帝境的人举霞飞升到另一方天地中去,那至尊境、天地境的人总该有一些罢?”
“帝境,那又是什么境界?”白衣少年沉声说道,“噢,想必是你家乡对实力的划分罢。小友,你说的不错,天地之间,修道练气之人并非都能走到顶点——可是这却不是因为一些问题想不通透的缘故,而是他们的寿元不够:不论是凡人、修道之人,抑或是神人,都有寿元耗尽的一刻。我们在修行路上不能走到极点,非是败在天资手里,而是败在时间之手。”
陆离颇觉这白衣少年说话偏激,但是一时之间又无从辩驳,只好咂舌道:“你说的仿佛也有几分道理,不过……”
且说陆离与那白衣少年说话之时,盈哥一马当先,一众领主紧随其后,众人来到祭坛之前,纷纷跪伏。
盈哥沉声说道:“先祖在上,请受小人跪拜之礼。”
听得盈哥话语,白衣少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双眸似电,静静望着陆离,说道:“小友还有何话说?”
“呃……”陆离有心辩驳一番,却没想到合适的语言来驳斥,只好道:“没有,没有。”
陆离一指白衣少年身后跪伏的那些人,道:“大神,您不需要先跟他们交待些什么吗?”
忽然刮来一阵狂风,白衣少年衣袂飘飘,悠然说道:“他们都是我的后人,继承我的血脉而生,自当仰我鼻息,我又何须跟他们交待?倒是小友来历惊人,我还是先跟小友说话,等空闲下来,再理会他们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