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玲,你还记得我对吧?当年你跟着你的导师也就是到家门,在家门口对老师大声表白这件事,你还记得吧?”
张玉玲看着陆母,有些不安地说道:“你、你……”
“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天是星期五,你对我说‘你已经是明日黄花了,请你把导师让给我,我比你更爱他’,当时我只当你是一时糊涂,把你劝走了,后来你还亲自登门道歉了,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说到此处,陆母叹了一口气,转身面对着陆伯谦,说:“直到有一天,我在你的衣服上现了女人的长头,我才知道你背叛了我。”
张玉玲笑了起来,说:“不错,当年你的确是相当大度,我还一度觉得惭愧,可是后来陆伯谦都做了些什么,你们都知道吗?”
“他对不起的人是我,和他们无关,张玉玲,今天就到此为止吧,那孩子当年确实已经死了。”
张玉玲没有理陆母,她看着陆轻繁,说:“我听说你是个律师,我跟你谈。”陆轻繁应道:“很好,我们去事务所谈。”
陆轻繁驱车带着张玉玲来到事务所,在办公室里他将门反锁了起来,张玉玲嘲笑陆轻繁,“你害怕家丑外扬啊!”陆轻繁说:“如果你不想让大家都知道你当年勾引导师,那就把门打开好了。”张玉玲冷笑一声,却没有再说门的事了。
陆轻繁开门见山,直切重点地对张玉玲说:“说吧,二十多年不出现,突然再出现,到底是为了什么?”张玉玲一笑,赞扬了陆轻繁一句,“不愧是个律师,如果当年要不是你父亲不让我通过论文,我说不定现在也是个有名的律师了。”
“这么说你非常恨我父亲吧?”
“恨,怎么不恨,他毁了我一辈子。”张玉玲变得有些激动起来,陆轻繁递给了她一杯水。
“你认为米可是你的孩子?”
“是。”
“但你的孩子不是刚生下来就死了吗?”
“那是你父亲骗了我,当年他死活不愿意要那个孩子,多次逼我打掉他,我千方百计瞒着他才把孩子生下来了,他还因此恨我骗了他,在毕业论文时故意不给我通过。”
“这么说你是最近才知道那孩子没死的消息的?”
张玉玲忽然笑了起来,“你真的很聪明,我是最近才知道的,之所以二十多年都没来你家就是以为那孩子已经没了,听说你也有个儿子,如果你的儿子也突然没了,你就会知道这种感觉的。”
“所以你这次来就是要那个孩子的,也就是你认为的米可?”
“那又怎么样?没想到你父亲居然一口否定了。”
“如果米可不是那孩子呢?”
“除非我看到亲子鉴定报告,”张玉玲的话锋一转,笑道:“陆轻繁,我知道你厉害,可我张玉玲也不是吃素的,如果这件事你不给我一个交代,我肯定把你们全家闹得鸡犬不宁。”
然后,张玉玲向陆轻繁讲述了她和陆伯谦过去生的事情。从张玉玲第一次见陆伯谦到对陆伯谦产生爱慕,再到上门表白,然后两人在一起,最后分手决裂的所有细节,甚至在讲述过程中张玉玲还提到了少年时期的陆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