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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四年四月二十二日,德国柏林,盖世太保总部。
在盖世太保总部二楼会议室中,此刻是坐满了人。这些人都是盖世太保欧洲各个地区分局负责人领导反间谍部门的领导,虽然有四五十人的样子,但是却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去交头接耳。另外还有身穿灰色陆军军官制服,但是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人也坐在会议室中。不过让人感到意外的是,有几名手持-40的党卫军士兵却站在屋内,从党卫军士兵手中的-40那已经打开的保险中看的出,他们手中的枪已经上了膛,如果有人擅自闯进来或者有人闹事,等待他的绝对是一串铜质的花生米。
这些驻欧洲盖世太保负责人有很多都是都是当初的手下,大部分都是跟着刘七从斯大林格勒带出来的人。这些人经历在跟着刘七一起经历过生死考验之后,对刘七的命令是毫不犹豫的。而当初秘密行动队的队长奥托-西塞和奥伦道夫上校现在已经分别成为了德国驻法国和荷兰两个国家大使馆的安全官,说白了就是盖世太保在两地的负责人。
当成了欧洲大陆联盟之后,德军从各个很多国家的城市中相继撤出。大部分城市都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景色。不过大部分军队却并未撤回德国国内,而是据守在一些重要的地点。当然这也是各个欧洲大陆联盟国家所默许的,因为他们也知道眼下这场战争还会继续打下去。直到有一天分出了胜负为止。德国对各个占领国的政治和经济已经逐步的放手,并且已经签订了一份从各国撤军的时间计划表。当然前提是要在战争结束之后才能生效。
由于战争的需要,欧洲各国的生产力都被大宗订单刺激的像打了鸡血一样飞涨,各种物品都是供不应求。生产力的扩张导致失业人口的减少,就连那些残疾人也有了自己力所能及的工作。而由于欧洲大陆联盟对内实行的零关税政策让商品又十分的便宜,所以欧洲人的口袋中又逐渐的有了闲钱。欧洲各国的人们对这种因为战争而带来的畸形的繁荣似乎有些窃喜,并且对德国人发动的这场战争似乎也改变了一些看法。
而德国国防军那近乎于骑士一般的风度和钢铁般的纪律也让大家对德军有了很多的认同感,这种认同感就像是对自己国家的军队一般。而有的国家会按照德军的标准来管理自己的军队,有的甚至直接向德国申请使用大量德军军官来管理训练自己的军队。当然这样的事情是得到德国的支持的,德国现在的工业结构已经变成了准军事化生产,大量的坦克和飞机以及各种武器不但供给自己部队的需求,而且还出口到欧洲各国国家,从而换回其他物资。现在东线德军士兵的物资供给可以说是五花八门,法国的面粉,荷兰的罐头,瑞士的奶酪,比利时的果酱,甚至连士兵写信用得信纸也是万国造。当然在东线德国士兵和俄国士兵都对一件东西有着特殊的偏爱,那就是俄罗斯产的伏特加。这似乎是别的低度的酒类所代替不了的。
刘七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然后看了看会议室中的人说道:“今天请大家来是谈一些问题。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看来诸位的工作很没有积极性啊怎么着,难道你们认为这场战争以及结束了吗,你们可以每天衣冠楚楚的去那些上流场所搂着那些交际花毫无顾忌的**了吗?”
刘七的话无疑是很诛心的,这些欧洲各处盖世太保的负责人都可以说是权利大的很,像是什么金钱美女的可谓是得来毫不费力,所以难免会做出一些苟且之事。可是这盖世太保却因为是秘密警察的性质无人能管,而刘七在昏迷的这大半年的时间内这些人可就有些翘尾巴了。
当这些人接到刘七的电报让来柏林开会时,所有人无不是提心吊胆的。众人都知道这刘七是个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家伙,所以都对自己做过的那些荒唐的事情有些担心,但是这顶头上司让来开会谁也不敢不到,所以当刘七走进会议室中,开会的人都已经全部到齐多时了。
刘七看了一眼驻法国的负责军官奥托-西塞上校后说道:“奥托-西塞上校,请你起立。”
奥托-西塞听到刘七叫自己的名字仿佛就像是被雷击了一般,足足十几秒钟的时间奥托-西塞才算是从椅子上站了起立。不过奥托-西塞的脸色却是刷白,而且额头上冒着汗珠。
刘七盯着奥托-西塞说道:“西塞上校,你是不是很热啊,要不我让卫兵给你弄个电风扇你吹下吧”
“不……不用……谢谢……”
“既然你不是很热,那我请你给我解释一下在洛里昂发生的事情好吗”刘七问道。
“这……”奥托-西塞迟疑了一下后说道:“这件事我已经写成完整的报告交到处里了。英军派遣一个了小分队,在当地游击队的配合下衬夜偷袭了我们的一处防空阵地,盗取了两枚R-37(V3A2)防空火箭弹。事后我们只追回了一枚火箭弹并且逮捕了6名英军。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这样的。”
“好吧,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你在报告中最后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那名英军官口中所说的情报来源于我们德国国内,你对这句话的想法是什么。”刘七问道。
对于刘七的问话奥托-西塞无法回答,因为他也仅仅是凭借那名英军官的口供才写的报告,并不知道这个情报到底是谁传递到英国人的手中的。
刘七叹了口气说道:“奥托-西塞上校,看来你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啊你要是把精力都放在对付盟军的间谍上,而不是把劲都用在了女人的肚皮上,我想你会对这件事情追查到底的。”
刘七的话一说出口当时奥托-西塞上校的脸都快绿了,连忙解释道:“处长,事情不是这样的,我那些都是逢场作戏而已,我在工作上还是很努力的。”
“努力?呵呵……”刘七不由冷笑了几声后说道:“努力……这让我感觉到十分的好笑,难道你送给你的情妇巴黎的香舍利谢的别墅也是逢场作戏,难道你从香奈儿给你情妇买的价值八十万的珠宝也是逢场作戏。我想这些加在一起都够你五十年的工资了,可是我从经济处的财会报表上并未见你预支过什么钱,你能给我解释一下钱是怎么回事吗?”
刘七的话一说出口整个会场是一片的哗然,有的人想到“这奥托-西塞可是出手够大方的,这两样加起来估计最少也得百万马克了,而且这只是送个情人的礼物而已。那奥托-西塞还不知道一共捞了多少呢”而有的人就没那个闲工夫去惊讶了,说不定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但是为了避免露出破绽不得不强迫自己装镇定。殊不知这种做法反而时自己更加“与众不同”,不过,刘七的注意力并不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