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挑开车帘子,发现所处之地正是张灯结彩的驸马府门前!
那车把式先是笑这给李二唱个肥喏:“对不住尊客了,汴梁的车夫早就接到了消息,所有到山东阳谷的客人全部拉来这里……”
李二脑袋“嗡”的一声,才明白长平公主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自己无论如何是逃拖不掉的!
旁边的婆姨丫鬟早一窝蜂的涌了过来,七手八脚给李二更换大红的吉服。
李二万念俱灰,任凭这些人拾掇,不一刻的功夫,便戴了红簪花的高帽,穿了海水旭日的红袍,脚上也换了金麒麟的高底绒靴。越发显得风流倜傥,仪表非凡。
驸马府中香烟缭绕,花彩缤纷,二十四盏宫灯排开,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的太平气象,富贵风流。
“吹呐队”吹吹打打在前,一名“媒爷”引着李二前行。
后院的长平公主早就画上娥眉,抹好腮红,涂罢了口赤。挽起金凤丝的发式,越发趁的眉如
翠羽,肌如凝脂。听前头起了乐声,知道那喜人的驸马已经到来,急不可待的劈手从宫女手上取过凤冠,戴在头上:“你们这些夯货,手脚利落些……”
话说长平公主装扮妥当,蒙了盖头穿了霞佩盈盈而出。司礼的便是大宋的元老富弼,在喧天的鼓乐声中高呼:“主祝者皆香案前跪,皆跪!上香,二上香,三上香!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李二被那“媒爷”使劲的按住,麻木的跟着行礼。
“三跪,九叩首,六升拜”的大礼总算完成,富弼高唱:“礼毕,退班,送入洞房……”
前院的酒宴铺开不提,单说李二在那洞房之中。
一进到洞房,长平公主立刻抛了红盖头,lou出纤纤妖媚的宫装模样,果然是蛾眉横翠粉面生春。只不过脸上的粉敷的厚了些,或许是掩饰面上岁月的痕迹吧。
一年纪稍长的宫娥分别剪下李二和公主的一绺头发,然后把这两缕长发相互绾结缠绕起来,口中念念有词:“交丝结龙凤,镂彩结云霞,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然后郑重的把头发放在锦盒当中,又擎起银壶在白玉盏中斟满了酒。
左右也是到了这般田地,李二索性也就走一步看一步了。
“请公主殿下和驸马爷爷共饮合卺酒……”
长平公主早就等的不耐:“你个夯货,还不快滚出去,难不成还想从我这里偷学床上功夫?”
那宫娥战战兢兢的慌忙退下。
公主笑嘻嘻的端杯饮下一半,将那半杯残酒送到李二唇边:“驸马真是好生俊俏,本宫看了就喜欢的紧,快饮了这合卺酒……”
也不管李二是不是愿意,长平公主捏了李二的鼻子就灌。
“合卺酒也饮罢了,总算是正式的夫妻了,如今当行夫妻大礼了吧?”
李二打个寒颤:“公主,这还是清早,到了晚上再说……”
“什么早上晚上,我是一刻也等不得了。”说着,长平公主抱住李二往床上倒去,急不可待的亲嘴扯裤子,满口里“心肝儿”“肉肉”的乱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