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徐国仁郑重点头:“这次反击部队由我徐国仁亲自带队!我将会与你们一起并肩作战!”
“那老子去了!”中校军官用一口浓郁的湖南口音道。
“我也去!”
我也去!能跟着徐长官一起杀敌,何等的痛快?”
一时间,从者云集,彼此呼应。
徐国仁先是点头称赞了一声“好!随即又道:“不过我要事先说明,此次行动九死一生,你们可要考虑清楚,我徐国仁只要有种的汉子,贪生怕死者,可以选择留下!”
“徐长官,您这话咱就不爱听了!爷们从湖南打出来,到现在和小鬼子大大小小也干了几十仗了!身边的弟兄,也是死了一茬又一茬!何曾怕过?”那中校军官立即梗着脖子道。
“对!这位兄弟说的没错!只有战死的四川佬,没有怕死的四川佬!”一名四川籍的少校军官道。
“愿随将军死战到底!誓与南京共存亡!”不知道谁带的头,上百名骨干老兵们纷纷跟着齐声怒吼起来。
“好!”徐国仁也是热血沸腾,肃然道:“今晚这一战,生死难料,临出前,大家把各自的姓名,职位,籍贯以及想说话留下来,不留遗憾!”
众人知道,徐国仁这是要他们留遗言。
长官有这个好意,他们自然不回嫌多。
那个中校军官率先举手道:“卑职韩少坤,32岁,湖南常德人,毕业于湖南讲武堂,国民革命军第28军炮团副团长。”
“很好,韩副团长,有什么话想留给家人吗?”徐国仁问道。
这时,旁边已经有勤务兵拿出笔和纸,开始记录。
韩少坤沉默了一小会,道:“今夜之战,为国而战,生死难料,如我殉国,请夫人好生抚养我们的孩子,如需改嫁,切勿抛弃孩子,为夫九泉之下亦可瞑目!下辈子,定做牛做马相报!切记!切记!”
徐国仁听完后,心头也不禁为之一震,宛如刀割般隐隐作痛。
国难当头,像韩少坤这种忠勇之士,不知道有多少都已经和家人阴阳两隔,永远不得相见。
徐国仁摆了摆手,示意下一位。
“卑职龙冶,云南人,毕业于云南讲武堂,现任第87师少校副营长!家里只有一个老娘和一个妹妹!没啥子遗言,只希望如果我为国战死,妹子能好生照顾老娘,为他老人家养老送终!”又一名少校军官道。
“卑职罗峰,毕业于黄埔军校,现任第88师中校营长,无妻儿,有爹娘,家中还有兄弟,所以也没有遗言!我相信,我牺牲后,我的兄弟会赡养他们,政府亦会接济!”
“卑职罗伟,毕业于黄埔军校炮兵科,现任教导总队第2旅炮兵营长。为国而战,死而无怨,没啥可说的!”
…………
上百名官兵们,几乎用了一个小时,才将他们的遗言说完。
这时,徐根生也奉命带着一批警卫抬来了几大坛子花雕酒。
徐国仁指挥士兵,给这次参加行动的所有老兵骨干们全都人手了一个海碗。
对他们道:“弟兄们,此战凶险万分,生死难测!徐某与你们在出征前,再痛饮一次,以免留憾!”
说完,徐国仁摆手道:“给弟兄们倒酒!”
很快,所有官兵手中的海碗全部倒满了香醇的酒水。
徐国仁把酒碗高高举起,厉声喝道:“弟兄们,干了这碗壮行酒!和小鬼子决一死战!不胜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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