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宫殿门口的太监挺起胸,面色没有任何的异样,然后扯起公鸭一样的嗓子喊道:“姜风、安达斯前来觐见。”声音尖细,穿透力极强,虽然并不高,但是里面的人却听的一清二楚。但是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里面才出来另一个太监把姜风和安达斯引了进去。按理讲有人觐见,应该是在门外候着。引领的太监小声的通报一声,然后要觐见的人在外面听宣。而不是向刚才那样大声的喊出来,只有皇帝或者皇后到什么比自己低以及的府邸是才会有太监喊一声:“皇上,皇后驾到。”这句话来。不过虽然这样不妥,姜风也没有想到这个太监到底是什么意图。可是里面的人既然已经听到,但是还是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有人引姜风进去,如果里面的兽皇正在忙于公务这一点无可厚非,皇上让臣子在外面候着,那是你的光荣。可是现在兽皇正在里面看歌舞,而且姜风可不是兽皇的什么臣子,所以刚才这么一喊,加上兽皇对姜风和安达斯怠慢,这样就算兽皇什么都没说。可是所有看到的人却有一种感觉:“兽皇似乎对这个姜风和安达斯不怎么待见呀。”而不待见为何宣姜风和安达斯过来觐见?这一点也很好注释。要知道兽皇可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好不容逮到两个有身份的人来狮皇城。兽皇自然也施展一下自己的王八之气了,所以综上所述。兽皇这次主动宣姜风过来觐见,所有人都会把这件事情联想大兽皇想摆架子,显示一下自己的皇帝威仪上面去。这样能看不懂的继续把兽皇当成一个昏君,而明白的却知道兽皇和姜风以及安达斯有几斤几两不会在意。所以单单这样一个无形的动作,就把想要表达出来给别人看到的东西,表现的淋漓尽致,所以候在门口姜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眼底的兴奋愈加的活跃。
“你就是姜风?”姜风进去之后发觉殿中并非只有兽皇一个人,有几个狮子像显得威武非凡的几个人,不但身上带着兵刃,并且身后的随从也带着兵刃站在身后。如此相比下来,坐在最高位上有些老态龙钟的兽皇却显得单薄了许多。给人一种软弱不堪的样子,要知道觐见皇帝可不能照顾兵刃的,可这几个人不但自己照顾,就连自己身后的随从也照顾了,而且这些随从不是在门外候着,而是五大三粗的往哪里一站,光明正大的和自己的主子,以及最上面的兽皇一起欣赏起歌舞来。这样一种现象给人一种君臣不分的感觉。
“你就是姜风。”姜风进来之后,坐在皇位上的老人抬起浑浊的双目看了姜风一眼淡淡的问道。与下座的几个狮人相比,坐在皇位上的兽皇要显得瘦弱的多,虽然头上戴着皇宫,身上穿着黄袍,带却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没有一丝帝王的威仪不说。还让人提不起任何的尊重敢,就算是一个年轻人对老人的尊敬都没有,只看一眼虽然知道对方就是兽皇,但是你的心中却能够当做他不存在。明知道对方是兽皇,但是你依然能够无视对方,兽皇孱弱到了怎样的地步可见一斑。
“是”姜风悄然点了一下头,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而这次点头更多的是一种礼貌使然,而并非对兽皇的尊敬。这一点在坐的人感觉到的清清楚楚。可是就算是这样再坐的狮人并没有对姜风对自己的兽皇不恭敬而产生任何的怒气,而是一个个脸上带着一丝嘲弄的神色目光看向坐在皇位上的兽皇,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而兽皇原本想要从姜风身上移开,移向舞女身上的目光看到姜风应付一般的回答又转了回来。脸上明显出现了一丝的怒气,布满皱纹的脸因为生气犹如蛤蟆一样鼓了起来,一股病态的潮红明显是气得不轻。一股威压从兽皇身上升起,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可是这种气势刚刚上升一半,兽皇身上的气势一顿,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这时坐在下面狮人脸上嘲弄的笑容愈加浓重起来,就连他们身后站着的随从在看兽皇的目光都带着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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