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女人若是有你这般心思单纯容易哄骗的话,是不是现在早就在我手心搓圆揉扁了呢?”最后他不由得笑了笑,惹来青儿一个很小心的白眼珠
“表哥,若是四小姐是青儿这性子,您早先喜欢上的不就是青儿了吗?怎会轮到现在的四小姐呢?”青儿自己说出这话来,都会忍不住打一个寒战这前一刻还一副乌云压顶的感觉,这一会子却是晴空高照,万里无云也只有表哥才具备这般风云变幻尽在手心的能力
不过这以后,打死青儿也不敢跟良总管多嘴一句了!这一次就够受的了表哥为了纳兰四小姐,还真是谁都不怕得罪了
纳兰天作望了眼青儿,继续笑着说道,
“看你小丫头那表情,似乎若是我喜欢你的话,你还很遭罪一般”纳兰天作因为说出憋了十天的心事,似乎一瞬间好了很多只是哪怕他此刻笑容纯粹清朗,青儿对于他腹黑之心也是不敢掉以轻心
青儿瞥了他一眼,不觉小声嘟囔着,“表哥喜欢青儿,那绝对是青儿的大灾难!青儿自认慧根不够,心思不多,这要是天天跟表哥斗心斗气的话,青儿最多一年就化作一撮黄土了,表哥这般人中龙凤器宇轩昂的,只有纳兰四小姐能与您匹敌!青儿哪敢啊!”
这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放下了,青儿说话也渐渐多了俏皮这压抑了十天的神经,总算是微微松了一分青儿长舒口气,再这么闷下去,她就要疯了
纳兰天作呵呵笑着,抬手轻弹了一下青儿额头,悠悠道,
“她那哪里是与我匹敌!分明是将我踩在脚下才是!”
说完,他自己傻傻的笑起来
……
当天夜里,将自己关在书房内整整十天十夜的耶律宗骁不得不踏出书房的门只因辽皇有事宣召,尽管之前耶律宗骁都是抱病不上早朝,但辽皇还是传来了口谕,只要耶律宗骁还有一口气,就要把他抬进宫去
如今辽皇倒是有些后悔,不该那么早的给耶律宗骁拨了院子,让他住在外面这如今要宣他进宫竟是如此的难!
而辽皇对于耶律宗骁是不是真病,又岂会没数?
可耶律宗骁继续不上早朝的话,这朝野上的议论声可真就愈演愈烈了
先是拓博堃以政务繁忙为由不上早朝,再是耶律宗骁称病不到本来活蹦乱跳的八贤王,三天前也被这二人气病了,如今是真的不能上朝了这满朝文武有多少人眼巴巴的瞅着八贤王能生一场大病不来上朝,可八贤王平日里那身子骨硬朗的,比年轻的官员都好,一年到头不生个病,平日里就算是伤感这类小问题,也是轻伤不下火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能看到他老人家那顶轿顶都晒的褪色的轿子吱嘎吱嘎的抬进皇宫,那抬轿子的四个轿夫最小的也都五十多岁了,却是跟自家主子一样,一个比一个硬朗精神
如今八贤王竟是难得的被不上朝的拓博堃和耶律宗骁气病了,一时间,不知道多少官员内心笑开了花啊!这八贤王上朝,素来是没事也要找点事上个折子,看谁都不顺眼!
满朝文武没有他不曾得罪过的,也就只有拓博堃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