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是夜幕降临,有关郦长亭放荡无耻的过往却不因黑夜来临而消停,反倒是愈演愈烈。
不得已,郦家将郦长亭五花大绑了起来,送去侯府门口请罪。
……
此刻,跪在地上的郦长亭拼命摇着头,脸上挂着的鸡蛋清鸡蛋皮纷纷掉落。
“不!!我没有!我没有对不起侯爷!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单薄纤细的身影,此刻如同秋风狂卷着的最后一片凋零叶,疯狂的挣扎也只是徒劳。
谁会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又有谁肯给她一个善意的眼神?
“啧啧!你们快看啊!她还摇头否认呢!真是既当表子还要树牌坊呢!难道被捉奸在床的不是她?哼!敢做不敢当,当侯爷眼瞎?”围观的百姓之中,有人提高了嗓门讽刺她。
“我是被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你们根本什么都没有看到!不是那样的!我要见侯爷!我要亲自跟侯爷解释!”
郦长亭嘶哑的喊叫着,不顾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挣扎着站起来,朝台阶上奔去,还因此撞倒了两个守门的侍卫。
就在这时,侯府朱门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