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霸道又滚烫的舌尖,突然之间闯进她柔软的小嘴里,仿佛一股力量,硬生生的扯断了不断涌入她脑海里的那一抹恐惧。
苏景怡浑身一绷,呼吸为之一滞,身体突然恢复了一些力气。
接着,她就不受控制的出了一声低鸣声,仿佛小猫儿似的无力鸣叫。
男人的唇舌很狂烈,野性十足,勾了她的小舌,就缠8绵的索取着,追逐豆弄着。
每每勾上她的小舌,就是一番火烈的翻搅,吓的苏景怡整个人都绷紧到了极点。
“不…不要这样…”黑暗恐惧症,都几乎要被他给治好了。
苏景怡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她推拒着他,可他的唇舌才一离开,她眼睛里没有光亮的恐惧感,又密密麻麻的钻进脑海里。
她浑身又是一震,本能的又将自己被吻的有些肿痛的唇送到他的薄唇上去。
慕司宴觉的她就像一只美味可口的小绵羊,无助又不安,却渴求温暖。
但这样的她,过分的诱人,慕司宴明显的察觉到自己紧贴着她的健躯,有无数电梯密密匝匝的往他根源的地方汇聚而去。
那些电流正以凶猛的姿态,将他的男性之根轰然的托举了起来,第一次,如此真真实实的让他感受到来自最原始的饥渴。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怀中女人的功劳,她那欲拒还迎的小嘴,无疑是他最好的解药。
苏景怡要被折磨的神经衰弱了,她明明不想跟慕司宴纠缠在一起,可她却又更害怕钻入脑子里的那些吞噬灵魂的恐惧。
她只能很丢脸的去依靠着他的唇舌来驱散那些害怕,并且,她的双手还紧之又紧的搂的他密不透风。
分明就是一副主动姿态,但这真的不是她故意的。
眼泪从她酸楚的眼角滑了下来,她这么狼狈的一幕,一定要让慕司宴笑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