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着实的漂亮,桌椅板凳擦的干干净净,而且做工精巧。一看就知道不是山寨的“土木匠”能做出来的。靠着洞壁有一个梳妆台,偌大一个镜子占了很大的地方,各种各样的胭脂水粉摆满桌面。床在最里面,红色的床幔轻轻的垂在两边。左边有一扇靠近过道的窗子,大红的剪纸格外醒目。几个好看的花瓶就放在窗台上。
一枝花轻轻一笑,走到右边的挂钟表的地方,说道:“这可是个宝贝,听说还是当年慈禧老佛爷用过的物件!”
马行空有些懵了,这哪是什么客房,分明就是一枝花的房间。床上还放着几件女人的内衣。马行空急忙把头转过来:“夫人,我刚刚想起还有些事情要和大当家的说。”说着就转身往外走。
一枝花一把拉住马行空的胳膊:“这都大半夜了,当家的早就睡了,明天再说也不迟!”一枝花眼中带春,不断的往马行空跟前靠。房门已经关了,走是走不了了。马行空急忙闪身躲开。
一枝花呵呵一笑:“呵呵,兄弟这是怕我吗?我一个妇道人家,虽然算是个匪婆子,却连鸡都不敢杀,一提到这个杀字,我的心就跳的厉害!不信你摸摸?”一枝花抓起马行空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前放。
那种柔软是马行空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一枝花靠近马行空,两个人几乎脸对脸,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马行空脑子里了一片空白,他本能的想要抱住一枝花,双手已经伸了出来,又停住了。他不断的告诫自己这是黑龙的女人,自己不能,不能……
一枝花完全靠在马行空的怀里,女人的味道让马行空有些头晕,他不由自主的抱着一枝花的肩膀,两个人就这么靠着。突然,马行空一把推开一枝花,往后退了一大步:“夫人,我还是去找大当家的吧!”
一枝花没有说话,马行空就往门外走。手刚刚碰到门栓,身后传来一枝花淡淡的抽泣声,马行空又僵在了那里。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女人,女人的身体对他极其的陌生,自己只见过村里黑狗的老婆给娃娃喂奶,当时几个婆娘调笑马行空,骚的马行空急忙逃跑。
“你过来!”一枝花的声音极其的悦耳。马行空就像着了魔一样,两腿竟然转了过来:“我从十三岁上山就跟着黑龙,到现在已经十年了,我知道外面的人都说我是一个放lang的女人,不错我是放lang,女人就不能放lang了,你们男人三妻四妾,动不动还要逛窑子,我们女人就只能守活寡?凭什么?”
一枝花越说声音越大,马行空静静的听着:“兄弟,我就喜欢你,只要你答应了姐,姐绝亏待不了你!”一枝花说着就又往马行空跟前凑。马行空没有动,一枝花拉着他坐到床边,轻轻的靠在他怀里。
一枝花是个美丽的女人,年纪算不上大。十几年的山里生活,他包养的还是不错的,皮肤光滑,五官俊秀。特别是一双嘴唇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蓬松的头发披散在脑后,别有一番韵味,看着马行空的眼睛中充满了怜爱和柔情。
一枝花在马行空的怀里拱来拱去,搞的马行空全身燥热,呼呼的喘着大气。一枝花轻轻一推,马行空乖乖的躺在了炕上。一枝花开始在马行空身上忙碌。衣服一件件的解开扣子,带着粘性的舌头在身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