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仁带着兄弟们刚刚走出了三四里地,翻到了第二个小山头。
“营长,看1守福指着远处村寨的烟火说。
冷酷仁看着熊熊的大火,不断升腾的浓烟,心里不是个滋味,战争啊战争,不管你正义还是不正义,不管你是为了争权还是夺利,受苦的总是森林和大地,遭殃的总是平民和百姓。酷仁走到山头的最高处,举着望远镜四下里观察。
不出所料,南边来了一大队鬼子,树木之间不断闪现鬼子狗黄皮的身影。再看东边,又是一大队鬼子,正向自己所在的山头赶来,西边的鬼子顺着公路,这意思是要赶超到北面去,挡住侦察队的去路。
冷酷仁心里在想,这个鬼子指挥官不一般,知道侦察队的主要目标是公路上的摩步大队,所以西边的鬼子是拦路虎,东边的鬼子是黄雀,南面的鬼子不过是螳螂而已。哼,“烦君最相警,我亦举家亲”,大唐那会儿,东洋人还是大中国的学徒的时候,咱们的大诗人李商隐的蝉都能警醒人了,小东洋鬼子,你这螳螂捕不到蝉,黄雀也休想。
“少爷,看什么呢?”冷锋问。
“鬼子追过来了,那边那边还有那边,都有鬼子,看上去,人数不少,我们刚才弄死了那些鬼子,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这下好了,鬼子炸锅了。”冷酷仁说。
“炸锅咋啦,干死不就完了?”冷锋豪气地说。
“你说得简单,我们也就二十多个人,人家差不多十倍于我们,怎么干?”军医温和气反问冷锋。
“干不过就跑呗。”爆破手柳军说。
冷酷仁没有说话,跟罗月松一样,点上一支烟,抽了几口。
“少爷,要么打,要么跑,这会儿了还哪有闲心思抽烟埃”
冷酷仁吐了一口烟,说:“三路鬼子,一路在后面追,一路侧面包抄,一路拦路打露头,迟早会被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