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人缘好,很快就跟寨子里的人混熟了。寨子外来了跟三哥他们穿着一样的军装的人,寨民马上就告诉了三哥,三哥带着鸣鹤他们去一看,居然是超哥和沛霖。
“常队长,你们回来了,队长他们呢?”三哥迎上去。
“三哥,你还是别叫我队长了,我听着咋就这么别扭呢。”超哥笑着说。
“哎呀,超哥,你受伤了,我看看。”鸣鹤看见超哥帮着绷带,关心地问。
“没事儿,就擦破点皮,不出三天就好了。”
“鸣鹤,你的伤怎么样了?”看着鸣鹤的腰上还帮着绷带,牛沛霖也关心地问。
“早好了,我说拆掉绷带,别绑着几圈白白的绷带,搞得我像是个无病申吟的诗人似的。”鸣鹤说着就要拆绷带。
“拉倒吧,我不让你拆你就不准拆,队长交给我这个当姆妈的任务,让多少个鬼子至今还苟活着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哎,对了,队长呢?”三哥说。
“队长让我们先回来跟你们会合,然后再在这里等着,他说要给渡边老鬼子找点乐子去,我看啦,他就是打鬼子那门迫击炮的注意去了。”超哥解释道。
“也好,那咱们哥几个先回屋里歇歇,看不见就听个响吧,反正迫击炮那玩意儿,咱们几个,谁也玩不转,是吧沛霖?”三哥说。
“也是哦,我就喜欢机枪,好不容易搞了一挺歪把子,用了两回,就被队长收回去了,走走,回屋里歇会儿,这天儿,太热了,得赶紧给超哥换药了。”
“走,去我家。”一个十七八岁的缅甸小子用不够标准的汉语说。
“哦,我介绍一下啊,这个小伙子,是瓦拉寨的吉多,没几天就跟我们混熟了,就喜欢打枪,说要跟我们一起去打英国佬呢,他哪里知道,我们现在跟英国人同盟了,咱们打的是日本鬼子呢。”三哥笑着说。
“这下好了,队长在侦察的路上受了个贵州小子郑少秋,现在你们又收了一个佤邦小子吉多,正好,他们俩在一起有个伴。”牛沛霖乐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