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迟迟不愿醒来,背包里,手机铃声一遍又一遍响着。
最后,吵的实在不耐烦了,才睁开惺忪的眸,不情愿的爬了起来,接了电话:“喂。”
宁夏环视了一遍四周,见没有人,紧张兮兮躲进了茶水间:“你干嘛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第一晚疲惫的轻靠在床边,听出了对方的声音,有些无力:“宁夏。”
“怎么回事?”
“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昨晚干嘛了,薄野靳风该不会真的不眠不休要了你一整夜吧。”
昨天,全校的人,都看见她坐着豪车离开,一夜没回阮家,可想而知,她和薄野靳风生了什么。
第一晚被她这么一取笑,突然恢复了些意识:“胡说什么!”
“算了算了,时间紧迫,这事,我们往后再说。”
现在,她自己都自身难保呢。
进入俞氏工作了,她原以为,会像大学时期一样自由,随性,却没想到,一个个对她那么凶,实习文秘还要端茶倒水,而且,这也不允许,那也不允许,说句话,对也骂,不对也骂。
第一晚生怕被误会,立马心虚解释:“我和他,又没什么,我来这里,只是养伤而已,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得了吧。”宁夏嗤之以鼻:“我就不信薄野靳风亲自驾临圣华接你,只是为了心疼你那点伤,唉……”她叹了一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宁夏!”第一晚潜意识里感觉事情并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你有什么事就直说,不要对我有所隐瞒,你是知道的,我现在没在。c工作,丢了记者这个行业,外界的事,更少关注了。”
无非又是学校里大家对她的一些说词,这些,她已经被骂习惯了。
其实这事,宁夏本不打算告诉她,毕竟不太合适,但又怕到时候消息出来,她会怪罪她,深思熟虑过后,还是决定坦白:“能有什么事,还不是昨天风流鬼看见你和薄野靳风在一起,受了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