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痛的那块被他掐住,她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安份的趴好。
薄野家的二少爷,化身按摩技师,替她锤背。
她是该感到荣幸还是……悲哀?
“舒服吗?”
正想着,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
第一晚感受着身上传来酥意,立即如当头棒喝,清醒过来,正要推开,胸前的雪白被用力一握。
“薄、野、靳、风!”
她变了脸色。
说好暂时不碰的!
他怎么又言而无信了!
“别紧张。”比起她的反应,他显的平静多了,并且以一副理所应然的口语:“这里也需要促进血液流动,你乖乖躺好别动,嗯?”
他都过份成这样了,她能乖乖躺好才怪!
第一晚气的低头咬住了他的手。
别看她力气小,起狠来,比谁都野。
薄野靳风蹙眉,原本是打算上下其手过后就放过她,一起进行午餐,可这小女人,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两人又赤|裸着身,一靠近,就摩擦出了火花。
刚沉睡下去的小帐篷又重新变得坚挺,薄野靳风俯下身:“我这么温柔的对你,替你包扎伤口,又替你揉身,你就这样对我?”
看着手臂上渗出血渍的牙印,他有些不满。
虽然过去了一夜。
但,就算体质再好的人,都承受不了他的屡次索要!
她下身到现在还肿痛着。
该死的男人,一大早,弄醒她,还敢邀功。
“你相信黄鼠狼会给鸡拜年吗?”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