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真不该把怜惜用在她身上,刚才就该狠狠做,做到她心服口服为止。
“打住。”第一晚不想跟他讨论这个无意义的话题:“不说你女朋友的事,说其他的。”
薄野靳风胸口莫名堵得慌。
这死女人,除了气他,敢不敢有点别的本事,他语气里不悦:“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带个女人回来?”
第一晚小鸡啄米:“我信啊,只不过,就算你带回来了,那跟我有什么……唔……”
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就该被他狠狠堵住惩罚才会罢休。
口腔里传来血腥的味道,第一晚疼的蹙起眉,舔着唇上沾着的血迹,她愤怒的一拳砸过去:“薄野靳风,你就是一条疯狗。”
她力气娇小,即便砸在他胸口也构不成威胁,反而,让他觉得这种小欺负很有趣,特别是她怒的样子,像只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小刺猬,煞是可爱。
他无关痛痒扬起下巴:“不服气的话,你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报复我。”
“不……”第一晚停止打闹:“我怕脏……”
是个人都知道,他最爱干净,她竟敢这样嫌弃:“第一晚,你有种继续摆出那副嫌弃的嘴脸?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是最注重感情?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恩人?”
第一晚估计,这天底下,也就只有薄野靳风敢这么不要脸的活着,自己明明欺负人,还这么理直气壮。
被警告、被威胁的多了,她已经熟知了他的套路,如果她要继续逞强斗嘴,他明天就该撤消对母亲的治疗,她妥协于他:“好啦好啦,是我错,怪我嘴笨,怪我不懂事,惹你不高兴,薄野老师,我就饶了我吧。”
某人傲娇高冷的拂开她的手:“呵。你以为就凭你三言两语就可以让我纵容你,原谅你?”
“薄野哥哥……”
该死。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学会耍这种手段。
薄野哥哥这个呢称,撩的他全身燥热。她的声音柔柔软软,像棉花一样带过身体,谈不上的舒适、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