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兆煊点头表示同意。
夫妻俩就这样聊着各自的事情,吃过了晚饭。
周兆煊果然很着急,喝了一会儿茶消消食,就拉着苏芷樱上床,在床上依然表现凶猛,结果将已经愈合的伤口又给崩裂了,渗了一些血出来。
事后恐苏芷樱现了,趁着她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时候,赶紧去洗漱间自己处理。
苏芷樱躺在床上浑身绵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但是她知道,他伤口崩开了,她听了一会儿洗漱间的水声,周兆煊从里面出来了。
“兆煊?”她叫。
“嗯?”他答应着,没有多说什么,却显得格外的亲密自然。过来坐在了床边,伸手摸着她露在外面的雪白肩膀,又赶紧给盖上。
“你的伤口是不是又裂了……”她看他受伤的地方,却见他穿了一件短褂挡住了,然后吃惊的要起来:“你穿这么少转悠什么呀,赶紧上来。”
周兆煊动作迅速而邪魅,手伸进了被子,一下子捏住了她的脚,微凉的手摸着她温热的脚,让她吃了一惊,要缩,挣了一下没有挣脱,他的手已经摸着她修长嫩滑的小腿肌肤。
“做,什么……”她吃吃的问,支起上半身。
他墨黑的眸子带着笑意看着她,慢慢的靠近她,手也顺着小腿摸了上来,和她脸对着脸,笑:“你说呢?”密长的睫毛忽闪了一下。
她的心也跟着忽的跳了一下,就被他轻轻地推倒了,他跟着压了上来……
转天早上起来,苏芷樱才现,昨晚上下大雪了。
这一次雪很大,秋文调皮,好好的屋檐下的长廊不走,却非要走院里,结果一踩进去,雪直接埋到了脚踝。
看见秋文踩来踩去玩的不亦乐乎,莲子、麦冬、栀子也忍不住了,于是也跳进院里的雪里踩着,将平整干净的雪面上全都踩上脚印。
她们几个在院里嘻嘻哈哈的玩着,夏荷和冬雪两人就找了个佛手形双鱼莲纹青瓷小罐,用紫霜毫将院里梅花瓣上的落雪扫进罐子里,储存起来,来年可以煮茶,或者做胭脂水粉。
苏芷樱穿着件雪狐镶边淡雾色短袄,雪青色彩绣祥云纹古香缎袄裙,外面披了一件青色云纹织锦羽缎斗篷,手里拿着一个和田白玉雕手炉,揣在棉捂子里,笑着看了一会儿,道:“好了别闹了,叫人出去传话,本宫要去宁国公府,赶紧准备。”
宫女们全都一愣,秋文忙答应着去传话,茯苓等人赶紧的去准备,一会儿,几个人换上了出门穿的衣裳,过来了。
外面车马准备好了,苏芷樱叫春香、夏荷和冬雪就在宫里不用跟着,春香去跟皇上禀报一声,自己去宁国公府,午时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