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做了一个开始的手势,所有的壁灯,与头顶上几十盏水晶灯都一起熄灭了,整个奢华的大厅里聚光灯就打在了赌桌上。
整齐的座位坐满了观众,个个眼眸变得猩红起来,今天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下了重注赌的是黄振邦赢的,可是却中途杀出了这个女人来。
虽然她说是霍南天的妻子,可是如果是霍南天结婚的话怎么可能会没有人知道呢?
这中间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呢?
整个巨大的会场里,看的人热血沸腾着,就算是没有血腥味,可是现场的气氛依然如同酒一般的,是那种最烈的最刺激的酒,被打碎了灼烧着整个场地。
这些人他都漠不关心,他们输了钱与他何干,霍南天锋利的薄唇淡淡的抿着,冷竣而优雅的坐在那里,在这个角度他穿过简曼娇小的身体可以看到坐在她对面的那个男人的猥琐的眼神,唇畔泛起了一丝冷冷的笑,带着玩味的认真。
聚光灯将坐在桌子旁对视的两个人照得清清楚楚,除了心跳跟呼吸之外是如些的安静,可是在这安静之间又让人觉得会随时爆出疯狂的呐喊,整个场面上的气氛随着荷官用光滑的手仗推出第一张牌开始便一触即燃……
简曼的手心里浸出了冷汗,这一把她的运气显然不是那么的好,她自己有预感。
她看着对面的那个男人脸上得意的笑,这一把她是输了,难道一直眷顾着她的好运气在今天就没有了?
简曼盖上了牌,这样就表示着她认输了,荷官也没再继续的牌了。
黄振邦看着简曼那张美轮美奂的绝世容颜,得意的笑着。
他以为能够进入到决赛就算是周秉业故意让着她的,至少也会有两把刷子吧,可是看来她真是一般般。
这一次估计他不仅会赢得高额的资金,还有外围的赌注,还能与这样的美人儿好好的玩乐一下,真是大快人心呀。
简曼看了他一眼,慢慢的摘下了一直围在她身上的披肩,顿时场上出现了所有男人粗重的吸气声。
她只是微微的一侧身,已经可以看见她嫩如春藕的雪臂,甚至可以稍稍的看见她半侧的背部线条,她穿着的是露背的礼裙,那么她必定是连*都没有穿的,极细的吊带仿佛在引诱着男人用手把它扯断,或者是和牙齿咬断,她再抬头看着他时,一瞬间,宛若星河凝固般的,璀璨而耀眼……
那样一大片雪白光滑的背部就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睛里,完美的,均匀的,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没有点一丝瑕疵的,如同一整块的极品湿润的羊脂白玉,在这样的光柱下更显得如同荧光浮动般的。
霍南天的呼吸一滞,头皮紧,她竟然真的敢玩美人计,而且玩得这么的漂亮。
她就是要让那个男人与她面对面的坐着,却知道她光裸着一整片背部,而不能好好看一看,这是多么的折磨而令人崩溃呀。
简曼这一手玩得再是漂亮他都想要掏出手枪来鸣枪示警,让所有人都闭上眼睛,那是他的。
这样的曼妙的身姿让他想起了那无数个欢爱过的夜晚,当她累极了趴着睡着时,也是光裸着这样美丽的背,让他细细的亲吻着上面的每一寸完美的肌肤,他可以猜想到他现在脑子里想的就是所有男人正在想的,包括坐在台子上面的黄振邦。
叶宁就坐在他的身边,不远处还坐着霍南天,贺晋年有些不太自在了,自然是不能多看,太不礼貌了也不尊重了,但是他总不能闭着眼睛吧,所以怎样也都可以看得到。
霍南天猩红了眼,拳头慢慢的攥紧着,死死的忍住,就算是看不到她面部的表情,他也可以相像到现在她的淡淡的笑意,这一局她已经是赢了。
最紧张的一局终于来了,三局两胜。
这一局便是传说中的生死局……
荷官开始新一轮的牌,sho hand其实很简直,各家一张底牌,底牌要到决胜负时才可翻开。
从第二张牌开始,每一张牌,以牌面大者为先,进行下注。
想继续玩下去的人,选择跟,跟注后会下注到和上家相同的筹码,或可选择加注,如果觉得自己的牌况不妙,不想继续,可以选择放弃,认赔等待牌局结束,先前跟过的筹码,亦无法取回。
最后一轮下注是比赛的关键,在这一轮中,玩家可以进行梭哈,所谓梭哈是押上所有未放弃的玩家所能够跟的最大筹码。等到下注的人都对下注进行表态后,便掀开底牌一决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