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拨打了岑致权的电话。
“如何?”同样在新加坡远程操控的岑致权正一边慵懒抽着烟一边留意着屏幕上鸿达实业的股价下跌情况,一切都如他们所料的一般。
他出手阻击,手段凌厉狠绝,鸿达想要护盘根本不可能,再过半个小时,唐氏便可以抄他们的底。
“后续你帮我盯紧一点,我有事要离开。”他直接坦然道。
“什么事这么重要?”这下,岑致权也忍不住好奇。对于事业狂的男人来说,还有什么事情比要抄对手公司的底更重要的?
女人?以他对唐尔言的了解,这是不可能的事。但——
“私事。”唐尔言只是给了他这么一个答案。
“佣金加一成。”岑致权漫不经心地吐了一口烟。唐少爷都不在乎这胜利的最后时刻了,显然他的私事比公事还重要,那他不宰他一顿都对不起自己。
毕竟以这样恶劣卑鄙的手段去抄人家的底一向不是他岑致权会做的,他一向比较享受逗着对手玩的过程,玩腻了再给对方致命一击。
回应岑少爷的,是唐少爷不声一吭的挂机声,这该死的锱铢必较的银行家。
楚丝颜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是下午三点。
病房内安安静静的,她睁开因为流了太多眼泪而疲倦的双眼,看护小姐没在床边,她慢慢地支起身子坐起来,病房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以为是看护小姐,淡淡的转头看过去,却没想到对上男人熟悉的眸子。
委屈……
很委屈……
除了委屈还是委屈……
“尔言……”楚丝颜从来不知道,原来眼泪是可以这么快的产生,好像在见到他的一瞬间,双眼就自动的蒙上了一层水面。
一整天的难过委屈,在终于见到他时全都化成了泪水。
“怎么了?”唐尔言大步走过来,将她搂在怀里,多一分怕重少一分嫌轻。他叹息着不停的吻着她的额,将她一整只抱了个满怀,结实的男性身躯与她的娇柔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她的眼泪,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见到过了,那时的他并不在意,因为他对她还没有任何的感情。
她的脆弱,在他们在一起之后无数次的展现,他并不十分在意,因为他对她还没有动心。
可现在——
听到她一个人闷在被子里哭后,他心软了,工作也顾不上的放下,只怕她真的会哭坏了眼睛。
楚丝颜在他怀里,用力地揪着他的衣服大哭着,“你为什么不陪我,为什么不陪我!你去哪里了?”她宣泄着心中的委屈,挥动着小拳头砸在男人的身上。
“对不起,我不是一忙完就来了吗?”他心疼地将她将她圈紧,“对不起……别哭了……”
这女孩一向乖巧懂事,从来没有这样对他发脾气,看来这件事对她的伤害确是太深了。
“你忙什么?忙着处理前女友的事情?”
藏不住的心事终于还是出口了,病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难不成,她哭了一整天就为了这事?
唐尔言在心中叹口气,他身边虽然从来不缺女人,也从来不会委屈了自己,可他从来不是个贪恋女色的男人。
而自从将她捡回家后,他还真是没有再与哪个女人在一起过。
他当然不是为了谁守身,只是没多大的兴致罢了。
要知道,男人在床上情欲迸发的表情并不好看到哪里去,他一点也不喜欢女人看到他失去控制的模样。
所以,以前就算有过别人,他也从来不让别人看他的脸。
后来与她真正在一起之后,那稚嫩的少女身躯迷住了他,像是中了蛊毒般,怎么也无法停止。
他在她面前,展露着从未向任何人展现出来的一面。
这些,他当然不会跟她讲。
可看她哭成这样——
“真是个傻女孩!”
他将她的脸从他怀里抬起来,低下头温柔地吻掉她的泪水,一边吻一边轻叹,“人家随便说说你就信了?”
什么随便说说?意思是说他的前女友怀孕是假的了?
楚丝颜睫毛轻颤着,一双哭得红肿的大眼满怀希望的盯着他。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用再严肃的语气对她道:“楚丝颜,你听清楚了,这些话我只说一遍。我唐尔言只放话给过一个女人,让她追求。其它的都不是我女朋友,没有我的同意,没有任何女人会有我的孩子。而且,我跟你在一起后就没有其它女人了。”
听他亲口说他并没有其它女人后,她碎了一天的心奇迹般的复原了。
他是个傲气十足的男人,连说谎都不屑。
“那我可以有你的孩子吗?”
“等你养好身子我们再来谈这个问题。”他含蓄地回应。
“真的吗?”
“真的。”他将她的脸重新按回怀中,“你很累了,睡一下好吗?”
“你陪我。”所有的心理负担放下来之后,她确实是累了,累得全身瘫软在他身上,眼睛也睁不开了。
“我陪你,睡吧。”他轻拍她的背后安抚着。
病房内再度寂静无声,而她,在他熟悉的怀抱中安心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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