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我也看着你。 可是，你看不见我，我也看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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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呼吸打在脸上，韩愈很想推开他，然后跑出去，向全世界揭穿他的罪行！可是想到孩子们的笑脸，她又退了回去。认真的替他打好领带，男人昂起的头颅低下来，问：“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知道了。”韩愈的双手攥紧，低声回答道。

“孺子可教。”男人比韩愈高出许多，大约有一米八二，韩愈记得丈夫程宏是一米七五，偶尔翻出来他们的结婚照，她觉得他们真的很登对。下巴突然被捏起，男人逼迫她与他对视，剑眉星目，高挺的鼻子全是桀骜，嘴唇的厚度刚好，这个男人只有在笑得时候，韩愈才觉得他们兄弟还是有相似之处的，然而也不尽然。程宏已经死了八年，而作为他的妻子，她却在他弟弟程远的床上睡了八年。不……是永无止尽的折磨和羞辱，其实他们兄弟感情很好，程远这么丧心病狂的践踏她，不过是给死去哥哥的一点祭奠。

“别这么看着我。”程远用右手盖住了她的眼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习惯看着她的眸。“十天后是小惜的生日，你这个做母亲的，最好能亲自给他准备一个像样的生日晚会，到时候会有很多他的小同学过来。”

“嗯。”韩愈点点头，她还有什么可乞求的，孩子们都健康快乐的成长㊣(2)，她这八年的生不如死也算是有了回报。只是，她感到一阵晕眩，无数次希望自己再也不要睁开双眼，但程远早就掌握到诀窍，恰到好处的折磨，恰到好处的停止。“唔嗯~”他的唇贴上来，短暂的一下又离开，说：“你表现的不错。”

表现？一步接着一步的退让，韩愈知道，自己要是再退下去，只会坠落到身后不见底的深渊。她抬起头，程远就这么注视着她，眸子里全是餍足，就像是一只吃饱的狼，他在这种时候，往往非常和善。韩愈知道他的意思，她吃力的踮起脚尖，也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下，同样是，短暂的一下又离开。

多么可笑，明明是别人眼中感情不错的小叔子和大嫂，竟然要维持这样肮脏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