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不需要反抗，只需要诚实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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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塞着不该被吞咽的东西，韩愈觉得自己的嘴巴已经酸到麻木了，地上全都是她刚才花了一个小时坐好的饭菜，好看的颜色，却被程远摔得到处都是。

“专心点。”程远命令道，“睁开眼睛。”

韩愈睁开眼睛，尽量看向落地窗那边，整栋大楼都是程氏的，她的眼睛缓慢流出泪水，强迫自己看向外面的高楼大厦，她祈祷着这个时候，没人看向这里。

“哭了呢……嗯……”程远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立体中国山水画，那是程宏还在的时候请国画大师画的，他喘息道：“哥哥真的很喜欢古画。”

他拉扯着韩愈的长，半分钟之后，酷刑结束了。他整理好衣服，而韩愈则跪坐在地上干呕，衣摆凌乱，低着头咳嗽起来。

“十五分钟，把这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好。”程远倒了一杯水，走到了办公桌边。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韩愈衣冠整洁的低头坐在沙上，旁边还放着刚刚她过来时拿的饭盒。“你可以回去了，今晚我不回家吃饭。”

“哦。……那么，你不会砸掉喷泉，对吧？”韩愈只能强忍住不安，再次问道。

“再过一阵子，爸爸妈妈就要回来了。我希望他们能看到一个新的程家，而不是和过去一样，沉浸在痛苦中。”他一边敲字，一边认真的说，观察了一㊣(2)下韩愈的神色，他知道，这个女人还是被说动了。

公公婆婆去了澳洲，快三年了，只有过年的时候会视频问候一下，他们待韩愈如同亲生，韩愈点点头，站起来道：“那我回去了。”

“等等。”程远又想到了好玩的事情，今晚的脱衣舞会，对于韩愈这种教了一百遍还是没有长进的女人来说，不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吗？“坐下来，晚上有个舞会，很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