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美好都冻结,只在冰块外注视。 藏匿的愤怒和怨恨,都抽离到干涸的泪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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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依依头疼欲裂的起了床,看到蹲在自己床头的程非凡和程惜,厌恶的说:“你们知不知道规矩?敢擅闯本姑娘的香闺?出去!”
“姐,你才多大,就学那些醉生梦死的贵妇,酗酒?”程非凡皱着眉头说。
“哎?什么酗酒啊?我也没喝多少……呕,嘴可真难闻?”程依依双脚虚浮的走下床,走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脸,说:“哎呀,妈妈,脸上长痘了!”
“没这么夸张吧?所以妈妈常教我们不要喝酒……”程非凡幸灾乐祸的小声说。
“嘶……真青了……不是做梦?”程依依揉揉胳膊,问:“谁掐我的?是不是你们俩?”
“不是……哪儿青了?”程非凡翻开她睡衣的袖子,说:“谁这么狠,跟你有仇啊?”
“什么破宴会?一群怪叔叔!”程依依倒头又趴在了床上,看了一眼日历,惊叫道:“什么?今儿已经是周一了!我睡了两天?”
“是啊,周末泡汤了,本来准备一起去游乐园玩的。”小程惜学着灰太狼的口吻说。
“我的周末呀……都怪二叔……”她愤恨的说。
“什么事情怪二叔啊?”程远走进来,韩愈则端着一碗醒酒茶走在他身后。
“二叔,不关我和小惜的事情哦。”程非凡迅速的撇开关系,从妈妈的手中接过醒酒茶,说:“姐,喝茶。”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程依依斜了一眼笑得一脸灿烂的二弟,“妈妈,你以后别让二叔带我参加什么宴会了,不好玩儿……还被人掐了一下,您瞧,都青了?”
“妈妈看看……”韩愈忽然想起电话里的那声尖叫,她笑着摸了几下,说:“知道宴会不好玩儿了吧?以后就不要去了。”她在女儿的床前守了一夜,“依依,有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