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是我弟弟会有事?”年男子急切的问。
“月夜祠堂不是随便就可以进的,那个地方,那个时候,外人进了,等于是进了地狱!”男子接着又道:“不过如果人皮地图到了从家人手里就不一样了,他们就可以帮我们找到林老卷手上的那块,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要过来就可以了。”?“你……你……”年男子的脸憋的通红,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弟弟会自己去林家祠堂?”
“你呢??要不然你以为,这个地图是这么容易被掉包的吗?”
“混……混蛋,你故意让我弟弟去送死,好让林家的人接手那块地图。”
“别叫了,你弟弟是块什么料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个碍手碍脚的家伙也只有这个用处了!”男子顿了顿,似乎还要安抚一下年男子,道:“反正你也早看他不顺眼了,不是吗?”
年男子没有再话,只是隐隐可以看到他紧紧握住的拳头,但似乎又十分忌惮那个男子,最后还是隐忍了下来。
“还有一天就是傩舞祭祀的rì子了,你快去准备吧。”男子道:“我可不想全盘计划都毁在你手里。”
“放心,不会有差错的。”年男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隐在黑暗里的男子,转身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昨天晚上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过,没有人找上门来,让紧绷着神经的我们开始慢慢放松了下来。也许昨天晚上那个男人本来就见不了光,他的同伙自然也就不敢明目张胆的找上门来,不过敌暗我明的情势还是让我们感到一丝不安。
“明天就是傩舞祭祀了,要不要带你们先去见识一下?”觉得有沉闷的我提议道。
“好啊,不过去哪里?”生ìng好动的阿宝早坐不住了,马上问。
“在村里的寺庙里,供奉着每次傩舞用的器具,在祭祀的前一天,会拿出来先上香祭拜一下。”我解释。
“哦,好啊,那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李洋也附和道。
“我就不去了,反正以前年年都看,我在家打扫一下,顺便准备晚饭吧。”老姐林遥道。
“那好,我们很快回来。”着,我带上方蕾,阿宝和李洋他们向村里的寺庙走去。
是寺庙,其实应该产一个的祭坛才对,只不是一个土制平台后面的一间砖房而已。
走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有一些村民正围在那里观看,不过大概是因为年年都会举办早就习惯的原因,所以看热闹的村民并不是很多。
虽然已经好几年没有回来了,但是很多人还是记得的,就和他们一一打了招呼以后,走进了寺庙。
寺庙里面简单的近乎简陋,正前方是一个突出的台面,上面放着一口巨大的黑sè箱子,庙的两边倒是两副巨大的壁画,颜sè非常的鲜艳,这样一来更突显出间那口大箱子的暗沉来。
壁画上画的无非就是傩押祭祀时候的场面,不过今天看过去,这些壁画似乎颜sè更加跳跃生动,仿佛就要从墙壁上跳下来一般。
“哟,林逍来了啊。”站在大箱子旁边的村长印天火,也是印雪的叔叔之一。
“印大叔,来开箱啊。”我问。
“呵呵,是啊。”印天火了头。
傩舞需要一些特别的衣物,但是这些东西一直被村民们看做是有灵ìng的东西,需要妥善保存,所以除了祭祀的时候一般它们都被锁在眼前这口大箱子里,而大箱子的钥匙就收在每任村长的手里,那把钥匙自然成了村长权利的象征。
每次的祭祀之前一天,村长会在大家面前慎重的把箱子打开,把里面的衣物先拿出来供奉起来,等到第二天正式祭祀的时候再用。
只见印天火心翼翼的从脖子上把挂着的钥匙取了下来,然后打开了那口大箱子。
首先拿出来的是放在最上面的一个面具,不过……血?我看到了从面具的眼睛里,正慢慢的……流下了……血泪?“血……血泪……!”村长印天火拿着面具的手在拼命的颤抖,他的声音也同样颤抖着。
那滴血泪,正红正红的,妖娆的透着一股诡异,划过了面具表绿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