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朱由校特地命皇庄专门负责从各地烟农手里收购这些烟土制作原材料,然后再交由眉生公司负责加工销售。
总之,从原材料收集到加工到销售,整个鸦片贸易的产业链条都控制在朝廷手里,任何私人不得染指,而这里面最关键的眉生公司则必须将这些鸦片只售卖大明以外的地区。
为了在欧罗巴以及奥斯曼和罗刹国这些除大明以外这个世界上较为达的地区更好的售卖鸦片,并因此用非战争的高成本手段赚取更多的财富,大明皇帝朱由校特地命令兵部延迟了军事战略展计划,且要让整个世界暂时进入一段和平期,以达到在这些地区的国家未意识到毒品危害前给予鸦片贸易一个更稳定的国际环境。
也因此,在朱由校默许下,两广总督和南洋总督等地方官员先后与退守印度的荷兰与佛郎机等殖民者进行了洽谈,并签订了一系列和平协定,旨在恢复双边贸易,其中很重要一条就是,大明仍旧允许西洋番来大明进行贸易活动,但不得售卖大明禁止的商品,但西洋番也无条件允许大明按照规定航线进入欧罗巴及其世界其他各地进行贸易活动。
如此一来,大明眉生公司得以载着眉生烟进入印度洋甚至远赴地中海。
无数在西洋番目前控制区或者欧罗巴地区的居民开始接触到了大明产的眉山烟,这种通过大明皇家工程院用特殊溶剂萃取加工的毒品其上瘾率更高,对神经刺激性更强,因而很多欧罗巴的西洋番一沾染上这种烟便一辈子也摆脱不了,直到倾家荡产为止。
可怜的是,现在的欧罗巴诸国特别是佛郎机、荷兰、英国等正忙着争夺欧罗巴霸主的地位,且在其联合舰队被大明击败后其内部矛盾进一步激化,其军备竞赛也就更加激烈,而和大明进行互通贸易的需求也更大,使得他们的统治者不得不暂时对于大明鸦片的售卖保持沉默。
不过,也因此使得许多西洋诸国的国民开始大规模的成为瘾君子,以至于到后来已出现国无可战之兵,也无养兵之民的局面。
当然,现在正忙着争夺利益和大明处于蜜月期的西洋诸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即使是此时的奥斯曼帝国也没意识到这一点,作为一个被西洋诸国所敌视的同样的大帝国,奥斯曼很乐意和大明这样的一个超级帝国保持良好的关系,便愿意携手大明共同抵抗西洋番。
当然,大明更感兴趣的是奥斯曼帝国的财富,可以用鸦片贸易赚取的巨大财富。
甚至为了赚取更多的财富,大明眉生公司买下了苏伊士运河所在地区的经营权,并立即开凿运河。
因为大明承诺开凿运河并经营十五年后无偿还给奥斯曼,所以奥斯曼帝国也就答应了大明开凿运河的举动,毕竟这样一来,他们也不必花一分钱就得到一交通枢纽,而且让他们自己开凿以他们自己的技术还不止十五年。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在大明轰轰烈烈地搞着禁烟运动的同时又准备如同原本后世历史上的英帝国等国一样将鸦片售卖到华夏一样把无数鸦片也倾销到他们国土的时候,大明皇帝陛下朱由校也离开了沈阳城,进入山海关内,其第二次巡视也算是正式结束。
从理论上来说,他算是行走路线最长的大明皇帝,在两次巡视的历程中,他基本已去过江南、湖广、西南、南洋、扶桑、辽东,除了漠北与西伯利亚还有西北以外,大明差不多已被他走完。
他犹如一个画家一般欣赏着自己的千里江山,等到他到达京畿,看着深秋时节时的满山红叶时,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
在朱由校到达京畿即将回到京师之际,布木布泰也已在龙泉寺剃修行了快两年的时间。
清规戒律的日子对于布木布泰而言是无比煎熬的,她不止一次担心过自己娇美的容颜就这样枯萎在深深老林中。
每日洒扫庭院时,她都会望一望山下香客之中可有熟人来此,她期盼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再一次回到俗世中去,她现在已经不再奢求当什么皇后贵妃,要成为什么人上人,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没有人烟的世界。
虽说心里讨厌着孤独,空虚感是日甚一日,但布木布泰还是坚持着每日都在佛前跪下诵经打坐。
作为一个有欲望的人,她是无法在佛前沉淀下自己的内心的,她唯一能做的只是默默许愿,恳请大慈大悲的诸多菩提能让她再获新生。
布木布泰不知何时起眉宇前已凝结一丝愁绪,比之前少了些狡黠而多了些忧郁。
转眼已入了秋,寒冷的空气已让蝉声早已寂灭于山林之间,而自己扫帚下的落叶却是越扫越多,布木布泰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个秋天可以过,也不知道有多少时光只得去消耗在这青灯古佛旁。
北风忽喇喇地吹得殿门吱呀作响,佛前的烛光也是摇晃个不停,虽光影犹如布木布泰此刻的心境一样逐渐黯淡,但却一直没有被吹熄灭。
而就在布木布泰在这黯淡的光影中默默的念诵经文时,已然回京且顺路路过龙泉寺来特地看看这位曾经让自己享受到人间极乐的朱由校悄悄地出现在了她的身后,便突然就抱住了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只觉一双有力的手将自己抱的很紧,但一看见那明黄色的衣袖和衣摆时,她就立即猜到是当今陛下,便忙惊喜地喊了一声:“皇上!”
“嘘!”朱由校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这次是秘密进入龙泉寺的,只有寺庙住持才知道,他可不想惊动整个寺庙的人。
而布木布泰也会意地点了点头,并自然而然地闭上了眼睛,往朱由校怀里一靠,而朱由校也顺势将她抱得更紧,并直接抱着布木布泰倒在了佛前的蒲团上,整个身子就在布木布泰软绵绵的身子上乱拱,揉捏地布木布泰的一对玉兔从缁衣里迸了出来,一时也就缠绵地更加猛烈,在灯油啪叽声中传来一阵阵娇吟之声。
布木布泰竭力地服侍着朱由校,她知道这一刻很短暂,所以她异常地珍惜这一刻的欢愉,她在哼哼唧唧时不由得偷瞄了佛像一眼,见那佛像的和煦慈悲的笑容,她也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朱由校自己也不知道在这本该是清静无为之地与这个媚态至极的布木布泰激战多少了次,他只知道这一刻自己算是彻底沉沦尽了一个古代帝王的荒诞生活之中,大明因为他越的欣欣向荣,而他自己却因为大明的繁荣而愈的骄奢淫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