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冥界,花倾落将月尾的魂魄放进早已被花渊祭重塑好的肉身里,在让叶扶桑输入大地之气,一会之后,原本如同木偶的身子开始泛起了薄薄的红晕。
花渊祭一把抱住消耗过甚的叶扶桑,脸色不悦的瞥了躺在床上的月尾一眼又一眼。
瞧着他那样,花倾落嘴角猛地抽了抽,干咳一声,抱起床上的月尾,匆匆道了一句谢,身影便消失在了冥界中。
花倾落没有再去男尊国,而是抱着月尾直接回了天界,花倾落回了寝宫,刚想把月尾放到自己床上,还没躺倒床上,月尾的身子忽然凌空而起,直直的朝着墙壁上摔了过去,若不是花倾落及时接着,这就真的是白救了。
花倾落抱住月尾,双眸不悦的瞪向寝殿门口,这么没礼貌又跩的吊炸天的举动,都不用说什么,除了凤玺那货,还有谁。
果不其然,一瞬间的功夫,男人的身影便闪了进来,带着一股强劲冷冽的气势,眉头紧紧地皱着,清寒的眸子瞥了一眼被她抱在怀里的月尾,眼睛又是一沉,“做什么?”
花倾落呆呆的看着凤玺,见他眼神不善的盯着怀里的月尾,一副要将怀里的兔子生吞活剥的样子,不知道为啥,花倾落竟然想到了叶扶桑说的话。
花倾落怀疑的瞟了凤玺一眼又一眼,“咳……那个……尊上,我问你个事!”
一句话未说完,花倾落脸上又出现了那种猥琐的表情,看着她的样子,凤玺眉头一皱,生出了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只是,他还没来的做出动作,她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尊上,你是不是……那个啥,喜欢我?”
花倾落心潮澎湃的盯着风玺那张禁欲绝美的脸,高兴的不成样子,卧槽,好开心!风玺没还说话,花倾落便已经幻想着如何对待这个男人,滴蜡,皮鞭抽,那啥那啥的……
瞧着花倾落脸上澎湃猥琐的嘴脸,凤玺一张脸顷刻间便难看了起来,眉目清寒的盯着花倾落,身上的煞气刷刷刷的往外露。
看着他这个样子,花倾落一张脸瞬间便僵硬了起来,她就说,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她不过是问一句,都能把他气成这个样子。
花倾落摆了摆手,“那个,我其实是开玩笑的。”
花倾落悲哀的发现,在自己说出这句玩笑的时候,男人脸上的表情明显有冷了下去,好像十分的不悦,十分的不快。
她不知道的是,凤玺之所以脸色难看,是因为他在酝酿着怎么承认,怎么才能高傲的低下头将对她满腔的爱意说出来,只是,就在他即将开口的时候,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说是开!玩!笑!的!
不得不说,这一刻,凤玺的内心的崩溃的,好不容易酝酿好,对方居然吐出这样一句。
看着凤玺一脸暗沉,风雨欲来的模样,花倾落抱住月尾的手不由的收紧了一下,恨不得将叶扶桑打一百遍,叫她瞎说,误导她,要是她花倾落死了,那叶扶桑一定是最大的功臣。
“咳!尊上,我真的只是开玩笑的。”
凤玺一个刀眼再次射了过来,身上的寒气似乎能吞噬整个天地,薄唇亲启,他刚催利落的丢出一句:“滚!”
花倾落嘴角抽了一下,抱着月尾迅速的往门外跑去,除了寝殿,花倾落愣住了,一张脸就仿佛吃了翔一般的难看,特么的风玺,这是她的寝宫,就算要滚也应该轮不到她吧。
偏头看了一眼里面,那寒气居然透过寝殿向外渗了出来,摸了摸鼻子,花倾落很是明智的没有回去,而是抱着怀里的兔子去了天池,那里仙气充沛,很适合兔子恢复。
将兔子放在枫树下,花倾落也靠着树枝睡了过去,真希望,这一觉醒来便是百年之后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躺在树下的某只兔子毛茸茸的耳朵轻颤了几下,一双兔子眼睛慢慢的睁开了来,入目,不是洪荒之地残暴的样子,而是身处一个仙气充沛的地方,这个地方,是他从来不曾见过的。
接着,月尾脸上闪过一抹疑惑,他昏迷之前好像看见爹爹了,她还说他毛掉没了十分丑,似是想到什么,月尾低下头,发现自己竟然不是兔子的模样,而恢复了曾经人类兔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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