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声惨叫,随即松开他转身就想跑。御苍快步上前,单手掐住她的脖子,慢慢收紧。借着月色,可以看见那张妩媚的脸逐渐变得惨白,连抹厚的胭脂都没用。她抓住御苍收紧的手,但毫无用处。就在濒临窒息的关头,御苍微微松开,声线冰冷,“谁让你来的?”
“咳……咳。”那女子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可一恢复,就含羞带怯地看御苍,明眸里盛着汪汪泉水,好不动人。她悄悄往他身上靠,“这寝殿连个人影都没,将军一人住在这,就不会觉着冷?”
那女子突地被狠狠震起,直直砸在桌上,御苍眸光凌厉,周身的气流猛然波动。瓷壶茶杯碎了一片,生生扎进她的皮肤,那女子还不及□□,一杆红缨枪就抵住她的脖子,一字一顿道,“槿云让你来的?”
“是……”她赶忙点头,“皇长公主担心夜深露重,这瑶清宫又荒芜多时,这才派我来的。”
“是吗?”御苍道。
“确实如此。”女子眨巴着双眼,好生无辜。可御苍看着,想想槿瑶,愈发觉着有东施效颦的味道。
“那我得多谢她的一番好心。”御苍微一冷笑,“回去跟你主子说,下回想用美色,可记着找个能看的来。”
第一次被质疑了相貌的女子愣愣地望向御苍,本以为抬出槿云,他至少能有所收敛和顾忌,可御苍用绳子捆住她,穿上外衣就拉着她往外走。他步子大,又不肯停下等她,女子几乎是一步一跌地朝前跑。
“将军……将军饶了奴家,奴家也是奉皇长公主的命令。”女子被扯着走,腰间生疼生疼。
“你既是她的人,又何需害怕?”御苍走在前面,在漆黑的夜里暗暗威胁,声音森冷,“要是你不愿乖乖走,那就别怪我挑断你的手脚筋,一路拖到她殿里。”
落到槿云手里,那她不死也会被活活折磨。女子一发狠,试图咬舌自尽,免得受更多苦。御苍像先料到般,抢着快了一步,掐住他的嘴塞进一团破布,力道过大,甚至让几颗带血的牙齿落到地上,“别想着寻死,否则,我立刻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一甩手,女子痛苦地甩了脑袋,几乎是踉跄着跟他到了云清宫。
“御苍将军?”守在云清宫外的侍卫狐疑地打量他和他捆着的女子,“这是……?”
“交给你主子,让她自行处理这个细作。”御苍把绳子递到对方手里,不再多说什么,即时转身离开。
女子被压到槿云面前时,槿云打量着她,姿容妩媚,身姿妖娆,也称得上是我见犹怜。不禁冷冷地勾起唇角,慢慢踱步到她面前,“本宫的手段你该是知道。你想本宫用刑罚逼你,还是你自个儿交代?”
而御苍被那身脂粉味弄得难受,跑去宫外的护城河里浸了小半个时辰,味道都洗净了,却始终觉得脏,心里更是暗暗不痛快。他悄悄避开公主府的守卫,潜进槿瑶的闺房。
轻轻撩开软烟罗纱帐,御苍坐在床边,抚上自己想了一晚上的玉人。她睡得安稳,呼吸均匀,吐气如兰。
闻着熟悉的清香,御苍周身的杀气总算淡了下来,他握住槿瑶洁白的五指,却皱起眉,喃喃道,“怎么这么凉。”
“手是凉的,身上也凉。都不知道换厚被子吗?”御苍看着薄薄一层锦被,不满道。
槿瑶像是听到动静,微微转醒,迷蒙的睡眼借着月光惺忪地看着御苍,无意识道,“你不是今晚住宫里……”
“恩。”御苍温柔地蛊惑,“这只是个梦,一定是你晚上在想我,所以才把我催进你的梦里。”
双眼失去焦距,迷迷糊糊地看他,仿佛在思考,这到底是不是她的梦。细软的睫毛像蝶翅般颤抖,白嫩的小手被拉着,软软搭在肩头。御苍缠绵地吻她,用他妖冶的相貌,娴熟的技巧蛊、惑她,诱着失去意识的她在梦中与之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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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后妈:御苍你这样暴力,当心瑶瑶不喜欢你了!
一杆红缨枪抵上去,御苍小狼眯起眼:你没机会告诉她了。
槿瑶小兔迷蒙着,从后头软乎乎地抱住他:苍苍你在跟谁说话?
御苍小狼转过头,立刻变得柔情四溢,狼尾巴一个劲地摇着搂住她:宝贝怎么不多睡会?
木后妈:果然是亲闺女tt大家认准了,这才是本文的终极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