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洲哪怕是昏迷着都可以感觉到祁辰擎的体温、重量、气息,还有他如狂兽般,节节闯入体内的坚硬,他的腰随著他的进犯,曲折成更大的角度。
脑袋清楚的感觉到後庭被祁辰擎男性的欲望挤压著、撑胀著,那种彷佛身体即将因为祁辰擎的入侵而撕裂成两半。
洲洲重重的喘息著,被强迫拗折的腰肢,都让他的肺部被压缩到最极限,难以呼吸。
“小然,啊……好紧”祁辰擎在洲洲耳际呢喃,热气彷佛在他的耳廓内形成雾气,深入大脑。
一阵空白,彷佛刚经过记忆的断层,洲洲并不清楚自己是否有失去意识过,因为意识一直是清楚的,然而他却不记得场景什麽时候从犹如一世纪漫长的****转换过来现在的平静。
醒来后洲洲的身体每一处都叫嚣著疼痛,血液流过颈侧也令他的脑袋嘶嘶作疼著,腰很酸,下身的某处还残留著不自然的异物感、灼热的疼痛和腥甜的黏腻,稍微重一点的呼吸都会牵扯出恼人的疼痛。短短的浏海沾著汗液而摊塌在额上,洲洲努力的抬起手想要将丝拨开,手指和手臂总算是听话的移动了,但却依然虚弱而颤抖。
底下的床单很湿,在他身体之下的部分因为我的体温而温热,然而其馀的部分却又冰冷,贴著他的身体让洲洲感到不适。
房间除了他没有看到祁辰擎的身影,是听到浴室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
洲洲想移动整个身体,但感觉身体沉重不堪,勉强的撑起身子,趴跪在床上的双腿颤著,他的双手无力,撑起身子後却仅能维持趴姿,连坐起来都困难,最后努力的迈下一条腿踩着地面上,接着是另一条腿。
裹着被单,一拐一拐的像浴室的方向走去。
推开门,洲洲就看到华丽的浴室里祁辰擎站在中央闭着眼正仰着头让花洒洒出来的水,从自己的额头落下,汇成一条一条的细水,慢慢滑落到下颚,胸前。
“你进来。”祁辰擎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洲洲知道祁辰擎已经自己进来了,只能一步一步的迈了进去,停在了里祁辰擎稍远的递给。
“过来。”祁辰擎已经闭着眼说话。
洲洲再一次靠近了祁辰擎,这一次因为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花洒的水也溅到了他的身上。
“祁总……。”
祁辰擎慢慢的睁开眼,看着洲洲的眼睛,周围布满了雾气,让洲洲有种恍惚的感觉,看祁辰擎的眼睛看得不太真切,突然裹着身体的被单被一把撤掉,一股强大的力气把他推到了墙边,还没来得及站稳,双腿就被大大的分开。
“额……”
“洲洲,还有三天就是你的十九岁生日了,你打算怎么过?”李经理走进洲洲休息的房间,坐到洲洲的身边。
洲洲正对着镜子仔细打量着自己,审视自己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种表情。
“我不知道,其实我过不过生日都无所谓的,我以前也没有特意的过过生日啊!所以我没有想过。”
“那怎么行?现在你还和以前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啊。”洲洲假装不明白李经理的意思。
“当然不一样了,你可是现在祁总心尖上的人,怎么可能还和以前一样啊?”
洲洲听到李经理那么说,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可是表面上还装的十分冷静。
“哪有?我怎么可能是祁总心尖上的人!祁总对我不过是一时新鲜而已,李经理你不要多想了?万一祁总听到了就不好了。”
“一时新鲜,洲洲你可想错了,据我的了解在祁总身边的人,不管是什么人,哪怕在漂亮,在乖巧一般在祁总的身边都呆不过一个星期,而你不一样,你待在祁总身边眼看着就要到两个月了,凭这就可以看得出,祁总对你和对别人是不一样的……。”
洲洲听着听着,脸上就不自觉的露出来甜蜜的笑容。
“所以现在你的生日,可一定要大办特办才可以,一定要办得如祁总满意才可以?”
“祁总满意?”洲洲看着李经理:“李经理,你什么意思?”
“咳咳。”李经理润了润嗓子开口道:'“我的意思就是说,你三天后的这次十九岁的生日,我会特意让酒吧歇业一天,专门布置一下,为你庆祝生日。”
“歇业一天?”洲洲有点受宠若惊:“李经理,其实真的不用这样隆重的,我简简单单的过一个生日就可以了,真的用不着这样。”
“那怎么行?”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为了我还特意歇业,没有必要啊。”
“当然有必要,洲洲你就放心吧,这些麻烦的事都由我负责,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可以给你保证一定给你办一个最好的生日,而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把祁总请来就可以了。”
李经理说了半天终于说到了主题。
“请祁总?”
“当然了,你过生日怎么能不请他呢?凭你和祁总现在的关系不请他!祁总一定会不高兴的。”
洲洲有点忐忑,他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也只是想一想!他觉得现在他已经够好了,已经不敢再奢求些什么了。
“祁总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