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一口急血而已。”
何云烟淡淡地,将那帕子随手丢进旁边的池塘之中,转身而去。
四个侍女看着随水流飘远的手帕,互相对望一眼。要不要禀报主人?
那为首的侍女想了片刻,摇头:“算了,主人对她很厌恶,不要说她吐血,只怕她就是死了,主人也不会放在心上。我们不必去讨那个没趣了。”
………………
一转眼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何云烟果然没再跑来正院烦他。
她就像是一个蛹,将自己缩在那座小院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意上有什么不顺,墨云聪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
丫鬟仆人动辄得咎。
人人战战兢兢的,就连他新夫人如画也不敢问他。
这一天,他正在书房处理一些账务,一个侍女战战兢兢地进来,跪下磕头:“候爷。”[